而此時此刻,再一次凸顯出了她作為一個女人的弱勢。
訓練當中,不會因為她是一個女人,就會給她安排一個女性對手,一切都是隨機的。當一個嬌小的女人對上一個大塊頭肌肉男,其實勝的幾率很渺茫。
強烈的危機感叫唐曦顏根本無法再想任何東西,腦海裏一幕一幕,盡是人身上的那些弱點,她急切的把元朔教給她的那些東西用在了周圍人身上。
麵前,樊七光著上身走了過來,唐曦顏盯著的身體,看著看著就仿佛他不再是一個活人,隻是變成了一副經脈穴位圖……
她本就是嬌小的東方女子,沒有什麼力量感,再說女人和男人比力量,那不叫熱血那是白癡行為。
再者,她的攻擊目標依舊很簡單:殺人,或者致殘。所以,那些花招她用不上。
“想什麼呢,扛得住嗎?”樊七在她對麵坐下來,那雙眼睛裏,依舊有著野獸一般的侵略性,隻是,不再是挑釁,而是淡淡的關懷。
“有退路嗎?”唐曦顏白了他一眼,置之死地而後生,選擇了封閉式訓練的人,就是把自己逼迫到了死角。
“你一個女人,那麼拚命做什麼,找個男人嫁了,不照樣能……”樊七突然說道,但是話說了一半,又說不下去了。
唐曦顏沒有做聲。
做一個女人的確不簡單,但也不是很難。
找一個男人,細水長流的過上一輩子,這樣的生活她也是喜歡的。
但她的男人是夜飛白,他有一份不安全的工作。
但她也不是尋常女人,她要的是和他並肩,不是原地等待。
如果能換來一次牽手,在他最危險的時刻,那麼她付出什麼都值得。
想到這裏,唐曦顏唇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從來一世,她照樣改不掉前世的那個毛病:一旦愛上一個人就為他癲狂……
女人的笑容很淡,也很美,甚至有些恬然,樊七看的愣了幾秒,道:“唐曦顏,以前我不明白為何元木會選擇一個女人來繼承死神鐮刀,還美其名曰什麼死神鐮刀的明珠,現在……”樊七看著唐曦顏,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現在怎樣?合格了嗎?”唐曦顏挑眉,眼神熠熠的看向樊七。
四目相對,樊七別扭的扭過了頭,竟然拒絕回答她的話。
唐曦顏一陣無語,這個樊七還真是的,他不是色膽包天的嗎,怎麼現在這是轉性了?
……而此時此刻,這家黑拳場迎來了一個重量級人物,持有至尊卡的夜飛白!
黑色的小轎車滑入停車場,立即就有人上來迎接,夜飛白把一章卡片衝兩人晃了晃,徑直進入了大門。
“最新一波新人什麼時候上場?”他的聲音很低很沉,擔憂無限。
“今晚……您知道的,這些人並不需要訓練,他們所有的訓練都是廝殺,和拳擊本身關係不大……”侍從在身後細心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