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兒,一言為定好嗎?”他依舊不敢鬆開她,在她耳邊執拗的問,溫熱的氣息在她耳畔氤氳,嘶啞的聲音聽著很差勁。
他固執的像個孩子,唐曦顏身體裏,莫名就竄起一股邪火,她猛然推著猝不及防的他,將他壓在了榻榻米裏麵,俯身狠狠吻上他的唇,心在痛,動作卻毫不留情,要多殘忍有多殘忍。
不顧及他的疼痛的撕咬和啃/噬,此時他是她身下的獵物,是個固執的孩子,她心底的柔情衝上體表之後,全數變成了利刃。
血腥的氣息在口中蔓延,他因為上火而幹裂的唇在她口中變成各種形狀,血流了出來,她卻甘之如飴。她愛這個男人,此時此刻,她體會到了那種愛到極致想用鐵鏈子將他禁錮的感覺,對於這個男人,她勢在必得。
許久,她鬆開他,舔著唇角的血漬,溫柔撫摸他美好的俊臉,語氣溫柔而冰冷無比,“夜飛白,希望這樣的我還是你愛的人,嗬嗬!”她笑的殘酷,不是又如何,就算她不是他愛的人,他也絕不會有機會愛上別人,更不會有機會逃離她的身邊。
夜飛白的眼角有清淚滑下,他摟住了她,叫她緊緊貼合在他的胸膛,“顏兒,我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隻要你留下,留在我身邊好嗎?”他不管她是不是魔鬼,也不管她叫他有多痛,他隻要她。
“好,記住你說的話。”唐曦顏伏在他的耳邊,語氣殘忍,仿佛她再也不會對他好。
可她的動作卻恰恰相反,她粗暴的扯去了他的衣服,在他身上留下大片牙印,微微腫起的隱秘之地,再一次吞沒了他的身體,她主動要了他,仿佛怎麼也不夠,有像是生命中的最後一次,又或者,她帶著深深的恨,想一次弄死他。
他在她身下發出一聲聲的悶哼,內心說不出什麼感覺,而無論是什麼,她留下就好,內心的那處空白被填滿,他的心就是踏實的。
抵死纏/綿,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她撫摸著他的身體,目光幽幽的看著他的俊顏,她會閉眼情不自禁的吻他的唇,卻像是單純沉浸在美當中,依舊不含一絲溫情。
她是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人,她暴虐的要了他一次又一次,自己的心也痛的無以複加。
“飛白,相信我,對你殘忍的時候,我比你還痛千萬倍。”她摩挲著他的唇瓣,獨占心理已經扭曲,唐曦顏吃醋的後果不堪設想。
“顏兒,對不起。”他緊緊抱住她的身體,身體上那點痛,他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此時糾纏在他心底的是深深的自責和擔憂,還有對她的心疼。
唐曦顏不語,隻是靜靜的看著他,目光璀璨,卻也冰寒。
這一世,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夜飛白,沒有人能傷得了我,而這一世,我唐曦顏也絕不允許你傷害我,我寧願——一邊禁錮一邊傷害你!也傷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