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清有種萬箭穿心的感覺,內心血流成河,顫巍巍的扶住了椅子,“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嗎?”她有恨,薛晨憑什麼這麼對她!
“嗬嗬,為什麼!為了要個兒子傳宗接代,我爸爸逼著我和你結婚,生生拆散了我和圓圓,你在我家耀武揚威的時候,可曾想過,圓圓現在過得是什麼樣的生活,而這一切,本該是她的!她的!”薛晨有些失常的吼道。
“圓圓?就是那個裁縫麼?”唐月清身形一顫,臉上盡是自嘲,她是有多蠢,才相信薛晨以前說的,圓圓是他哥兒們的妹妹,他要照顧,於是常去那裏?原來,竟是……
可是她唐月清又做錯了什麼?她對此一無所知,平生麼薛晨就說是她毀了圓圓?一個男人,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女人,反倒怪罪在別的女人身上,當真太過可笑!
“嗬嗬——”唐月清笑的有些失常。臨近崩潰的邊緣。
薛晨也是有恃無恐,畢竟要不是他爹催著,他早就和唐月清離婚了,現在有了他爹的權勢在,唐月清就算是想要走,也帶不走薛家一分錢,更帶不走兒子,到時候,兒子還是他的,薛家的女主人,卻要換成他的摯愛,他也不用裝瘋賣傻!
但夜飛白的臉色,卻變得分外不好看了。
齊海成見此,則趕緊拖著薛晨往外麵走,薛晨還在乞求:“齊書記……”雲雲,齊海成已經一句都聽不進去了。什麼強龍不壓地頭蛇,都見鬼去吧,齊海成可不想惹上夜家,本省組織部就有夜家的人,他是混的不耐煩了才去為了薛晨這個蠢貨出頭。
再說,他和蔣浩,好歹也是有著一點同學情誼的。
齊海成將他丟到門口,往回走了兩步,回頭道:“你惹上了不該惹的人,夜家,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若你和唐月清離婚,我會秉公處理,也會阻止任何人站在你這邊,包括你爹。”
薛晨愕然,張大嘴巴,再要說話時,齊海成已經走了。
自始至終,蔣浩都不曾說過一句話,隻是站在那邊看著,唐永勝覺得夜飛白處理事情有些極端,但也沒有辦法說。
最後,還是白梅珍有些忐忑的道:“這不好意思啊,老家的事情,本就雞毛蒜皮多,不想今天竟然在這裏鬧上了……”喝酒打架鬧事,婚禮上本就愛出現,但是白梅珍還是很擔心夜家會介意啊!
“無妨,咱們繼續。”蔣浩笑道,招呼幾人坐下,卻聽夜雲眉道:“那種男人,還要他做什麼!”
見她氣呼呼的樣子,唐永勝和白梅珍麵麵相覷,蔣浩莞爾,指著自己道,“雲眉啊,你家丈夫在這裏,這裏,看向這裏!”
夜雲眉撇撇嘴,旋即笑了,也對,又不是她身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