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你怎麼樣?”
“有沒有我們”
平日裏口若懸河絮叨不斷的司白,見到少年如往日一樣的明朗笑容後不免有些卡殼。
不知道該說什麼,司白麵帶愧疚的又低下了頭。
楚衡先是看了一眼高人眼中露出的讚許,而後壓抑著愉悅看向十分愧疚的司白,眸中升起陣陣暖意。
“進來說。”
待幾人都進了那被裝飾的氣派華美的屋內。
楚衡熟練的為他們倒了一杯熱茶,旁邊是早已備好的飯食佳肴。
“我無事。”少年輕輕說道。
看到白大哥看來的一眼中帶著無盡的悲傷哀痛以及‘看來孩子已經被刺激傻了’的深意。
楚衡不由得嘴角抽搐的繼續小聲說著:“那位玲瓏姑娘有法子讓我度過這兩日。”
“什麼?”
似乎發現阿楚不是在說笑,司白便精神大震,挪著椅子湊近了少年就為聽得更清楚。
“什麼玲瓏?什麼方法?”
“鬱懷仁的美妾。”容月略微思索著,而後看向並未受傷的少年,清聲道,“什麼條件。”
“我們離開時,帶她一起走。”
楚衡乖乖回答,轉頭對上了司白還是異常好奇自己如何脫險的催促眼神,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
“玲瓏姑娘手裏有一味藥,配合熏香和口服會致人迷幻,讓用藥之人體會到極為真實的感覺。”
“就是得得我配合”
司白眨巴著眼睛,似乎明白了什麼,身體放鬆挑眉輕笑。
“我們阿楚也懂得極多嗎!”
被揶揄調戲的楚衡麵色羞紅的垂頭不敢看倆人,手下攥著衣角揉搓著。
“讓那位玲瓏姑娘有時間過來。”容月吃著桌上的美味,淡淡說著。
“為何?我們離開時帶她走就行了。”司白疑問。
明白高人必須確定身份以及好不容易被認可的楚衡深有體會。
“可以,今夜我來想辦法。”
“今晚你還需去?”青年還是有些擔心。
“無事,有玲瓏姑娘的秘藥,撐過今晚就好了。”
“也是,明晚小祖宗就會恢複,到時候倒黴的還是鬱府。”
青年掩飾不住的奸笑。
“吃完滾去尋馬車。”容月語氣不好。
司白輕咳了下,想著暗室裏自己作死,顯然又得罪了這人。
飯後,在小祖宗涼涼的視線下,被阿楚勸著好好休息了一大覺,終於把昨夜那些膽戰心驚的夢境都給覆蓋了。
良久良久。
他看著還在熟睡的兩人,小心的帶上了房門。
外麵日光正烈,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極為舒適。
四處遊蕩的司白在小廝的指路下到了那鬱家的馬廄,精挑細選著幾匹快馬。
看著那一排排明顯是那位鬱少爺收藏的寶馬香車,真真是嫉妒了好半天!
太他娘的奢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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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逐漸蒼茫一片。
天香閣外。
被兩位高大仆從再次‘請’來的楚衡,麵無表情的站在屋外。
聽著屋內和昨日無甚差別的嬌笑吵鬧聲,心裏暗想這少爺還真是一刻都不停歇,怪不得要喝玲瓏姑娘說的鬱家老夫人重金求得的補腎補氣的藥酒。
‘吱呀’一聲。
屋內的人慢慢走出來。
“小玲瓏,你可真是我的知心人兒!”
黏膩的聲音中帶著十分滿意,不知道玲瓏姑娘又如何安撫的這麼舒心。
鬱懷仁出門便看到了昨夜讓他體會到另外一層境界的明媚少年,內心更加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