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肅,你小子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外門一處偏僻的院落裏,一個長相普通,但是衣著華麗,神情倨傲的男人態度囂張的看著對麵投鼠忌器的少年。
男人的跟班之一正抓著一個羸弱的少年郎,本就簡樸的衣裳被人弄的有些破爛,一張還算清秀的臉上更是有著點點傷痕,看上去十分可憐。
而那個始終不曾出聲的少年淩肅,一雙寒眸在少年郎的傷勢上掃了一眼,眉頭幾不可察的皺了一下,卻又很快恢複。
男人見對方一直不曾妥協,不得不拿出一件中品法器,指著一個已經被啟動的陣法,威脅道:“你小子要是不肯乖乖進去,我就先讓他嚐嚐我新得的中品法器的厲害。指不定這小子撐不住幾息,就魂飛魄散了。”
被抓的少年郎一聽這話,下意識顫抖了起來,嘴巴上不忘叫嚷:“伍家興,你肆意打傷同門,還威脅同門,妄圖吸取同門的修為,此等邪魔行為,宗門必定不會放過你。”
伍家興得意的一笑,“那也得你們有命跟宗門告狀。我本來還不想要你們倆的性命,既然你們這麼不知好歹,也沒必要留著性命成為我的威脅了。”
他又指著淩肅威脅道:“我知道你剛剛外出曆練回來,身上有傷,你現在的修為怕是達不到巔峰時期。而我手中這件中品法器,可是特地找來克製你的。”
淩肅擅長劍法,雖然沒有正式教授他的師父,但是從小到大靠著非凡天賦,僅憑外門可憐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資源,他依舊沒有停下過修煉。
每年大部分時間都會外出曆練,憑借著曆練出來的身手和機警,這些年淩肅過的都算不錯。
隻不過前幾年被伍家興撞見他從一次小秘境獲得的靈草,想要搶奪不成,兩人結下仇。淩肅看在他是同門的份上沒有下死手,沒想到對方的父親正是管轄他們這一區域的一個管事。
自此各種摩擦時常發生。
淩肅不予與他計較,但是伍家興是個小心眼的男人,仗著父親是一名有些權利的管事,時常為難淩肅,克扣資源跟靈石更是毫無顧忌。
薑黎見不得他被這麼對待,尤其是淩肅成功築基之後,外門有意讓他擔任小管事,卻被伍家興在背後使壞而不了了之。
當不當小管事,淩肅本來就不在意,但這件事讓薑黎十分氣憤。
可惜兩人在外門都是人微言輕的存在,尤其是還結了這麼個仇家,日子更加不好過。
不過淩肅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外曆練,倒是沒多大影響,就是薑黎修為不夠,待在外門時不時的會被伍家興跟他的跟班們刁難。
這一次伍家興就是特地抓了薑黎,用來威脅淩肅。
“淩大哥,你別管我。”薑黎膽子不算大,但在這個時候卻是視死如歸的開口道:“淩大哥,你趁機逃走,將這件事上報宗門,隻要宗門嚴懲伍家興這個混蛋,也算是為我報仇了。”
“想逃,也得看他有沒有這個能耐。”伍家興惡狠狠的說道,同時直接激活手中的中品法器。
這是一件集攻擊與防禦為一體的中品法器,而隻是築基期的淩肅想要在這種威力的中品法器下安然無恙自然是不可能的,尤其是他本身就有傷勢。
劍氣格擋了幾次中品法器的攻擊之後,最終還是不敵。
“淩大哥。”薑黎看他吐血,急的整個人都不好了,顧不得自己身上更加嚴重的傷勢,想要掙脫挾製,卻被人輕易壓製。
淩肅冷著一張俊臉,始終沉著冷靜,手指抹去嘴角的血跡,眼神一下子從冷酷變得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