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不答應,飛飛就無法安心,也就無法真正的重新做人了。”
這貨幹脆耍橫的了,軟的不行,直接耍起了無賴,跪在地上就是不起來。反正今個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了。
“這個,那個。”柏獻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給跪著,真的有些慌了。
猶豫了下,還是答應了他,反正明天羊舍又要增加幾十隻羊,自己一個人還真就沒法忙過來,有個人幫襯是再好不過的。但對於柏革新以工代償的說法,他又不同意了。公是公,私是私,公私他還是分的很明白的。
最後還是以每月一千塊的工薪,達成了。雖說一個月一千塊錢,那在大城市裏一個月生活費都不夠,但在蔡州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都已經算是個小白領級別的了。
在處理完柏革新的事後,柏獻又回頭看向張翰羽,沒好氣的問道:“你呢?是自己走回去呢?還是我叫警車送你回去呢?”這貨標準的武俠小說看多了,動不動就報仇,要殺要刮什麼的。
癱坐在地上的張翰羽此刻也已恢複了精神,眼瞅著柏革新就這麼的撿了個大便宜。從小崇拜武林俠客的他,簡直羨慕死了柏革新,想要學著他的模樣,來一個什麼長跪不起,可又拉不下這張臉。就那樣,蹲在那裏一個勁的糾結啊。。
得,這位八成也要學著長跪不起了。心知肚明的柏獻,忙止住張翰羽,擺手道:“聽說你家庭條件還不錯,怎麼不做一個回家的好孩子呢。”
但無論他怎麼費盡口舌,張翰羽都是死乞白賴的要跟著他。對於他們都是出於什麼目地,柏獻也心知肚明,既然知道,那就當場說明白點好,以免今後造成不必要的後悔。跟著我可以,想學我的武功,那是得吃盡苦頭,都不太可能學到的,因為這得從小練習。總不能直白的告訴他們,你去找個車撞一下,就會有幾率獲得內力,那保準明天就會上中央新聞,說蔡州哪哪裏,好多年青人都找車自撞。
但他們也沒有徹底失望,因為柏獻還說了句,但我可以指點一下。以後你就跟著柏飛飛學吧,他會的才是真正的功夫。但前提有一條,我這裏是羊舍,不是武校,到這是喂羊來的,不是來學武的。
好吧,兩人都勉強答應了,工資多少那是次要的,隻有能緊緊抱著這棵大樹才是主要的。
“還有一個,你以後別喊爺長爺短的了,聽著別扭死了,就叫我柏獻吧。”
“可也不能直呼名字啊,這樣會亂了輩份的。”還喊名字的話,柏革新現在是沒勇氣了。可不喊名字,又不照輩份來,那以後該怎麼喊!柏革新為難的抓耳撓腮。
張翰羽卻是眼疾嘴快,笑著喊了句柏哥。柏獻點點頭:“這樣吧,以後就跟翰羽一樣吧。”
不管他們是怎麼想的,反正柏獻知道,明天又多了倆人吃飯,自己也有了夢寐以求的下屬和工人了,隻是這肩上的膽子卻比以前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