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柏獻知道,父親對他這個事業不怎麼看好,就連母親也一樣。就連最愛的女朋友也是持懷疑態度,因為他以前兩度自己開店,兩次都是賠的叮當響。
雖說他們都不看好自己,但該給與的幫助,還是一點沒少,或許這就是所謂的親情吧。就連柏獻讓母親辭去一月幾百塊錢的工作,回來幫自己,父母也沒太多猶豫,就答應下來。
為此柏獻也拿出畢生的廚藝給兩位老人做上一頓他們認為的大餐,以示謝意。因為父母不光隻有他一個兒子,下麵還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況且三個孩子都還沒結婚,老人也得為孩子結婚貯備資金。雖然他的廚藝讓人不敢苟同,但父母依然還是吃的津津有味,因為這是孩子親手做的。
“迎迎,外麵地上用水泥,太浪費了吧,依俺的意思,啥也不弄,就這麼著。”父親柏同紅望著偌大的院子,要都是做成水泥地,那得多少錢呢。
柏獻擦了擦額頭的汗,從口袋掏出根煙遞給身旁的柏同紅:“爸,別心疼錢,裏麵的羊床是因為雨淋不到,才沒鋪水泥的。但這外邊就不一樣了,要不鋪水泥,下大雨的時候院裏肯定得被羊禍害的不能走。”
“可是......”
柏獻打斷他的話繼續道:“您的心思我也懂,無非就是以前老家養羊沒這麼多規矩嗎。可如今不同啊,咱是養很多,還是靠它賺錢,不依靠科學進行養殖,最後也隻能掙個吃喝。況且,地麵太過潮濕的話,羊兒也容易生病,你我都不懂獸醫,到時就是個麻煩。所以嘛,能減少羊兒得病的幾率,咱就盡最大可能去減少。”
點起叼在嘴上的煙卷,狠狠的吸上一口後,柏獻才繼續說道:“就那屋裏邊我說裝防護欄,您說不用裝。其實說白了,道理都一樣,裝防護欄也就是為了預防疾病瘟疫的發生。就算真的發生瘟疫了,有了這個防護欄,可以將得病的羊兒迅速隔離開,也能讓沒得病的羊兒不會被感染。”
“中,你咋說,咋弄吧,反正這些俺也不懂。”柏同紅笑著替兒子拍去身上的灰塵,繼續道:“現在都弄的差不多了吧,等這邊的水泥幹了是不是去買羊回來呢?”
“嗯,都差不多了,裏邊的是食槽水槽都是好了,外麵的水泥幹了,再把食槽和水槽擺上就中了。”
柏同紅掃視周邊高五米的紅磚水泥縫牆,還是有點擔憂:“迎迎,你說,就牆上插點瓶茬子能擋住小偷嗎?”
“呃?擋是擋不著的,但你兒子現在的武藝本縣都不可能找出對手的。”擋著小偷,這個柏獻還真沒敢想,就算防盜設施做的再好,他們也真來偷你,還是一樣的防不住,更何況本縣在整個禹州省治安都是最差的。
人窮誌短,誌短更窮,因果循環。但柏獻知道,本縣無論是賊人還是平民,打怕了,他們就不會來了。他如此信心滿滿,也是依仗體內那股內力,隻要有它,本縣是不會有人能是對手。
“你什麼時候學的武功?”柏同紅有些不大相信,從小兒子是喜歡學武不錯,但因為家庭條件不允許,就從未進過武術學校啊。
“嗬嗬。”柏獻嗬嗬一笑,邊走向大門口的小屋,邊說道:“您兒練了十幾年了,隻是你不知道而已。”這麼說,其實也就是安他們的心,不讓他們擔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