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就是剛才抓木棍的力量,那依照這個姿勢走下去,估計這倆人要被手指戳穿後背的。柏獻閉起了雙眼,他不願看到這一幕。
不知等了好久,或許隻有數分鍾的時間,但在柏獻的記憶裏卻像過去了幾萬年一樣的漫長。他微微睜開雙眼,卻沒看到血濺當場的現象,而出現在他麵前的隻是兩人剛才急於開門的姿勢。柏獻收起雙手握回四指,剛剛放下,卻又飛快的抬起,朝兩人砸去,卻沒見兩人動彈,不禁有些納悶。
就在這時,前麵那倆人卻殺豬般的哭叫起來:“大爺呀,你饒了俺吧,俺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我以後再也不偷了,你就饒了我吧。”
咿?柏獻納悶了,我又沒打你們,也沒抓著你們呀,你們這般叫喊個屁呀。可一看又覺得好像有些不對,他們兩人一動不動,連頭都不轉一下,背對著自己,就隻聽見他們的哭叫聲。
垹,當棍子落下發出最後聲響時,張翰羽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乖乖,有三分鍾沒有,這就全倒了。這一刻,張翰羽真的怕了,從小到大二十幾年了,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怕。急忙回身往正屋門口跑去,卻發現門鎖是鎖住的,怎麼也打不開。
經過一段時間的打鬥,柏獻心中怒火也漸漸熄滅,有氣無力的指著那個朱明,問道:“還追究嗎?”
見朱明就像跟木頭一樣杵在那裏,沒有反應,不由微起怒火,高聲吼道:“問你呢?”由於聲音過大,牽動了身上的傷痛,疼得柏獻臉皮直抽抽,但也因此更顯猙獰。剛才打鬥的時候,柏獻身上也被他們狠砸了幾棍,要不是這些人都沒有練過,也不是那種長期種田、幹體力活的。要不然換做哪一種可能,今個可就慘了。
這個年輕小夥,雙眼圓睜,呆立當場,雙腿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而在他所站的地上不知何時竟也下了局部暴雨,濕漉漉一片。柏獻高聲大吼,將他從呆立中喚了回來,當下也不顧得什麼追究不追究了,雙膝撲通跪倒在地,腦袋不停的磕在地上:“大爺,大爺饒命。”
見此一幕,柏獻無奈的搖搖頭。老家人遇到這種事都是避而遠之,把他們描述的多可怕多可怕的。豈不知,他們也都是一群紙老虎,你比他們強勢了,他們就是給你下跪都不稀奇。
這個肯定沒問題了,看那慫樣就知道了。柏獻緩緩轉身麵對張翰羽的背影,道:“你呢?還要老子跪下嗎?”
還猛砸不停的張翰羽,聽到此話,也是轉過身來,丟掉手中的板磚,一副赴死狀,昂首麵向柏獻:“今個算哥們栽了,要殺要刮隨你便。”
嗬嗬,還挺硬氣。柏獻淡淡笑道:“那我也給你兩條路選擇吧,第一......”柏獻想把他剛才的條件重提。
可話還沒說完,就被張翰羽打斷了。隻見他昂首挺胸,滿臉凜然:“男兒膝下有黃金。”
“那你不怕我把你的手腳打斷?”
“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你打斷我全身骨頭,我也不會跪的。”還有一點張翰羽沒說,就是就算你打斷了,隻要不死,他老爸還是能把他救活,誰讓老張家就他這麼一個兒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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