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索橋完工了,但這裏的生活水平並沒有提高。
這不是我們的初衷。”
她知道,秦廉的情況比較危機,說不定她的三個孩子都有可能受到威脅。
可她現在已經沒有辦法撤身的。
她也想跟著離開,可現實的條件就不允許。
“為夫知道,隻是為夫舍不得你。”蕭永炎放下手中的行李,將她攬在懷中。
夫妻兩狠狠的擁抱在一起,宋晚卻笑著道:“又不是分別了就不見了,隻是延遲幾個月而已。
說實話,你這麼回去,我還怕你跟別的女人…唔…”
蕭永炎突然俯身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在吻的她氣喘籲籲的時候才啞著嗓音道:“除了你,我誰都不要,你再敢懷疑為夫,為夫一定打得你屁——股-開花。”
這話哄的宋晚笑的十分開懷,“好。”
兩人纏——綿-了一晚上,等到第二日,宋晚發現他已經準備好離開,她也忙穿著衣服送他。
到了橋邊上她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不舍得。
蕭永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好好保護自己,我到時候來接你。”
“好。”宋晚紅著眼眶目送著他們離開,心裏卻就像是缺了一塊兒一樣的疼。
三百多個人走了,整個柳溪鎮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那些人都看著沉默難受的宋晚不說話,也不敢安慰…
不知道怎麼開口的同時,也不想去戳她的傷心事。
畢竟自己的相公離開了,她不難過是不可能的。
“我沒事,你們大家該幹啥就幹啥去。”宋晚說完就把自己鎖在了屋裏,這裏仿佛都還殘留著他的氣息,這樣的失落和空曠感讓她十分的不適應,十分的孤單落寞。
蕭永炎下了山,發現馬已經準備好。
顧菁菁看了眼山上,歎息:“要不還是把嫂嫂帶上吧,她剛剛好像都哭了。”
華陽讚同的點頭。
蕭永炎卻搖頭:“不用盛京的情況不知道多險峻,她在這裏還能安全些。”
說完他就揚長而去…
一匹匹馬的離開,就像是蹄踏在宋晚心尖上的針一樣,一戳一戳的疼。
宋晚這一沉悶就悶了三天,許是習慣了蕭永炎的離開,她才開門出來。
柳溪鎮的冬天是一片銀裝素裹…
四周都垂釣著冰晶,看著十分的漂亮好看。
宋晚裹著裘襖站在橋上,那白皙的臉被寒風吹的異常的粉——嫩-。
她目光空洞清冷,一直望著橋的那邊出神…
柳長梅站在她的身邊,遞給她一杯馬奶,問道:“豆豆姐,還在想姐夫嗎?”
宋晚喝了口溫熱的馬奶茶,搖搖頭,呼出一口白氣:“沒有,在想瑞雪兆豐年,明年肯定會是個豐收的好年。
所以在想怎麼才能讓這年更加的豐收。”
“謝謝你為了俺們,願意跟姐夫分開,留下來。”柳長梅是真心的感謝她的。
宋晚看著她那真摯的眸,緩緩一笑:“沒有分開,隻是為了下次更好的見麵。”
柳長梅呆呆的看著她,忠心的誇讚一句:“豆豆姐,俺有沒有說過,你真的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