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豌豆姐,你咋想著去看戲嘞?”廖四妹今年十二,長的也是水靈靈的,也有不少的人來說親的都被廖王氏給拒絕了。
現在她眨巴著那雙大眼睛可靈活了。
宋晚知道宋春喜就擱屋裏聽,所以她說話也不大,但剛剛好能聽見,她說:“俺想借和你去看戲的時候和蕭永炎一塊兒看戲,你可別說出去啊,不然不跟你做朋友了。”
“放心吧,俺嘴可嚴實嘞。”廖四妹最喜歡聽別人說秘密了,那樣就感覺自己很神氣的那種,所以她當然願意保密了。
“那行,下午俺去你家找你啊。
俺穿件綠色的外套,你到時候好認。”宋晚說完就跟她揮手,小跑著回家了。
剛剛上了斜坡就看到宋春喜攔住了廖四妹,她就裝作沒看到回家了。
宋春喜攔著廖四妹,問她:“四妹,剛剛宋晚跟你說啥了?”
廖四妹不太喜歡她,因為她經常在村子裏耀武揚威的,跟自己很了不起一樣,於是就沒好氣的說:“跟俺說了什麼,跟你有啥關係?”
“牛氣什麼?俺都知道。
不就去李家溝看皮影戲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宋春花白了她一眼,轉身扭著屁==股離開了。
廖四妹嗤了聲:“你既然都聽到了還問,那不跟傻蛋一樣嗎?”
宋春喜猛的停下腳步,回頭凶神惡煞的咆哮了句“姓廖你罵誰是傻蛋呢?”
“誰接罵誰,還有,你別作出這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你以為打架誰怕你不成?”廖四妹說著袖子一撩,就準備幹架的樣子,宋春喜立刻就慫了,表情幾擰:“誰要跟你打,那不是淑女所為。”
說完,她就跑了,仿佛後麵有狗在追她似的。
廖四妹嗤了聲也轉身回去了,她得去早點割豬草回家,把紅薯給煮了,不然晚上就玩不成了。
晚上宋晚當真換了件綠色的外套,去到廖四妹家的時候就拍門:“四妹…四妹,俺來了。”
廖四妹剛剛才把家務活忙完,看到她就已經來了,立刻開門問:“豌豆姐,你咋這麼早就來了啊?
俺還沒忙完呢。”
“你忙啥呢?”宋晚問著鍋裏的香味兒,疑惑:“你家還煮豬食兒呢?”
“是啊,俺娘說煮過的豬食兒豬肯快,還不浪費呢。”廖四妹給她拉個跟凳子,說:“你先坐會啊,俺去換身衣裳。
這鍋裏的也差不多了。”
“好。”宋晚果然就坐在院子裏,這是她第二次來廖四妹家了,這會子她的哥兄和爹娘都在山坡上還沒回來,所以就她一個人在家操持著家務。
宋晚抿唇,農村裏就沒有好吃懶做的姑娘。
沒過多久,廖四妹就穿了件紅色的衣裳出來,看著她肌膚都雪白雪白的,煞是好看。
“咱們快走吧,不然等會就得遲到了。”廖四妹看著天色都好晚了,等下戲都開始了。
這個時候的戲就是皮影戲,大家都很喜歡看的。
這還是李家溝的村長娶兒媳婦兒,所以請的皮影戲去的,然後就招呼著大家夥都去看。
宋晚也是聽到蕭永炎說的,所以就想了這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