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天昇趕緊說:“不著急,不著急,團長聽說趙政委來了,現在已經火急火燎的帶著騎兵連從團部那裏往這裏趕,應該很快就到了。
趙政委從總部趕過來,路途挺遠的,先喝口水,喝完水吃個飯坐會兒,團長就該到了!
在這裏離團部說遠不遠,說近不近也就是差不多30公裏左右,騎馬來,兩三個小時吧!”
趙剛想想,這裏離團部還有30公裏的話,自己這麼急忙的過去也趕不到,吃飯就吃飯了。
孫天昇讓三營長趕緊去安排,讓新來乍到的趙政委感受一下獨立二團的氛圍。
吃飯有點,在吃飯前趙剛和孫副團長在營地周圍走了走,順便好奇的了解了當地的地道文化。
“孫副團長,地道裏是如何解決照明問題的?”
趙剛是個大學生,而且是燕京大學的大學生,所以他明白在地道裏麵如果用油燈照明,或者用鬆明燃燒照明都會造成風險。
因為地道這種東西相應來說比較封閉,而且是作戰的地道,如果點的油燈過多會造成對氧氣的消耗加劇,從而增加在地道裏麵生存的人的風險。
可是如果點的油燈過少,那又如何保證裏麵的照明以及通行。
畢竟裏麵還要儲存食物以及彈藥,這又增加了另一種風險,如果看不見,風險將會加劇。
所以地道這種東西,從古到今一直有人用,但是一直用不好就是這個原因。
在未來,1941年,山城就發生一起防空洞的事故,據說死了很多人,就是因為日軍轟炸的時候,很多人擠進了防空洞裏,導致空氣稀缺,然後窒息。
居然在建造這個防空洞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通風這種事情。
就像夜戰。
從古到今一直有人用,但一直隨不上大流,擺不上台麵,就是因為古代的人大多數都有夜盲症的原因。
孫天昇本來並沒有太把這個政委當回事,在他眼裏,這隻不過是又來了一個書生而已,雖然是名義上的最高長官,但是他對這些空降下來的書生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好感,或者說太大的信服。
畢竟這些人沒打過仗,難道大學生就會打仗了?
一個沒有作戰經驗,沒有豐富的作戰經驗的人,冒冒然的坐上高位,有可能帶來的是災難,如果他亂伸手的話。
所以,孫天昇一直在剛剛以前,他雖然對趙剛很有禮貌很尊重,但是其實內心深處他始終還認為眼前這個其實隻是個書生而已。
以前陳山河在營裏一言九鼎的時候,可以把整個隊伍指揮的如使臂指,整個團幾乎可以用最小的傷亡去得到最大的勝利。
但是再來了一個最高長官的話,就不知道眼下的這個團將會如何,是否還會延續此前長勝不敗的神話?
這誰也不知道,所以,他其實挺擔憂的。
但卻沒料到這個趙政委,一問到地道就馬上問到最關鍵的問題。
如果地道裏麵使用油燈或者鬆明照明的話,如何解決空氣稀缺以及導人窒息的問題。
“趙政委,我們團長說過,這個世界上有兩種聰明人。
一種聰明人叫看出問題,但是沒有辦法去解決,這種聰明人在古代稱之為清流。
另一種聰明人,他能看出問題,並且想辦法去解決,這種人在古代叫改革家或者是實幹家。
所以他告訴我們,發現問題很重要,解決問題更重要。
我們挖這個地道用於作戰,肯定會尋找這個地道的弊端。
我們也知道在地道使用鬆明以及油燈照明會造成空氣的稀缺,從而導致人在底下會呼吸困難。
所以我們也就根據這個問題尋找解決的方案。
我們的第1個方案就是摒棄了鬆明的照明,使用油燈或者蠟燭。
雖然不管是燈油還是蠟燭,都比較難尋材料,相對而言,如果照明的話,當然是鬆明更好找材料一點。
但是對空氣的消耗,以及在地道裏麵窒息的風險,我們還是拋棄了鬆明這種容易造成危險的燃燒照明。
但是,如果由於日軍大範圍的占領而導致我們要長期在地下堅守,需要長期照明的話,光是減少燃燒的消耗,還不行還必須要有空氣的流通。
如何讓空氣能夠在各條地道上通風,是我們負責挖地道的戰俘工程隊的隊長,想了好久才解決的……”
戰俘工程隊?
趙剛腦門子上冒出了疑問,趕緊問道:“什麼是戰俘工程隊?
難道你們虐待戰俘了?”
就在這個時候,有戰士跑進來通報:“副團長,政委,團長和騎兵連已經到達村口。”
孫天昇鬆了口氣,趕緊說:“政委,沒想到團長來的這麼快,咱們去迎一下?”
趙剛知道這個孫副團長在轉移話題,隻好點頭,既然孫副團長不說,那他隻好去詢問正主,並且以後慢慢了解這個戰俘工程隊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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