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然看到了,晉綏軍身後跟著的這幾個的小鬼子。
不過。
“搞他們!
晉綏軍不能搞,難道小鬼子也不能搞?
拿下他們!”
幾個小鬼子,如果真的是想算計的話其實不難。
甚至連槍都不用。
山西這塊地方挨著山嶺,在沒有槍的年月,難道就不用打獵了?
弓和弩箭,那都是老人常玩的東西。
其實,進了村,哪怕出了村走到道上,也隨時可以對日軍進行伏擊。
而且是悄無聲息的伏擊。
之所以覺得打不過不敢打,幾個鬼子就可以俘虜一個縣城,那是沒有心,沒有那個反抗的心。
其實要是能有反抗的心,有相應的技能,鬼子不難打。
比如現在,在晉綏軍暫編第六旅大軍過後,這幾個小鬼子根本就對這個村莊不設防。
也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過去。
在過道巷子時,十幾聲弓弦響起,弩箭這個東西很容易玩的,特別是靠近的時候,打人一打一個準。
要不說到了現代依然還是管製工具。
就是這個原因,在歐洲中世紀,哪怕是騎士全身板甲,也害怕弩箭這種東西。
說一個騎士花十幾年鍛煉的武藝,但一個農夫隻需要練十幾天,就可以用十字弩將一名騎士給殺死。
所以在歐洲的中世紀十字弩是被禁止的。
最起碼平民禁止持有。
所以說。
國人反抗侵略,隻是說有沒有這個心,如果有這個心,在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當中,隨時有機會可以弄死區區這麼點鬼子。
全程快速的消滅這幾個鬼子在這條村中的小巷裏,居然沒有發出一聲槍響,就連鬼子自己的槍聲都沒有響起,就已經飲恨西北了。
這歸功於,陳山河派過來的民兵連連長,或者說訓練作戰小組,將整個村的村民基本上無論男女老少,隻要有戰鬥力的都參與了訓練。
最主要訓練出他們對抗侵略者的技能,反抗侵略時不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現在看來成果斐然。
因為沒有槍聲,在前麵的晉綏軍暫編第六旅旅長王友豪並不知道跟在他身後不遠處,一直在觀察的日軍已經沒了。
更不知道他一路行來,因為各個村莊都被實行了堅壁清野之後,他一路毫無阻礙的直奔吳家嶺,其實是奔向他生命的終點。
作為一個旅長,作為一個能掌管兩個團兵力的人,他不是泛泛之輩。
他也很疑惑,為什麼他一路行來都沒有看到一個人。
他就算派偵察兵到周邊的山區去查看,也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真的一片寂靜,給他一種詭異的感覺。
他感覺不對了,但是路走到這個時候,已經不允許他回頭。
他現在隻有一個猜想,那就是八路軍,把人派出來對他進行對抗。
但是他出發之前有人跟他談過話,如果能引起八路軍與他的對抗更好。
如果八路軍主動與他對抗發生摩擦,那就是八路軍挑起在抗戰時期的摩擦。
那麼對付八路軍就師出有名了。
所以他也很期待,但期待歸期待,他不可能把自己一個旅的人就這麼送了,所以他命令下去命令部隊的偵查人員必須要散開去保證周邊兩三公裏以內沒有敵人的埋伏。
保證前後左右大範圍,五公裏以內沒有敵人的埋伏。
所以他把偵察兵全部撒出去了。
他知道對方此時既然如此詭異的,把每個村莊都清空了,就是給他設一個大的圈套。
但是他堅信,所有的圈套在實力麵前都是渣渣。
他認為自己能行。
如果對方隻有那個陳山河敢死營的300餘人,他一點都不慌。
但如果對方有八路軍參與進來與他發生對抗,跟他搞摩擦,那麼他更是欣喜若狂。
完全可以撐得住八路軍的攻擊,並且求援。
周邊晉綏軍的人馬,馬上會過來對八路軍進行名正言順的鎮壓,這也是一個好處。
所以。
他並沒有任何懼怕的心理,隻是謹慎,再謹慎。
但就算把偵查兵全部派出去,兩公裏,五公裏還是十公裏,也不可能知道陳山河對他的埋伏不是在地麵上,而是在地麵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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