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 邂逅(3)(1 / 3)

長這麼大,從還沒有坐過這麼久的車,雖然我正是年輕力壯時,可是我發現還是相對地有那麼一小丁點累,就是一小丁點吧了哦。

現在洗個熱水澡,真的隻有用一句話來形容:舒服他娘哭了半天——舒服死了。

我嘛,天生就喜歡用歌聲來表達我的喜怒哀樂來的。

讀書時,學校每一年的校慶活動,我都是積極參加的,而參與的不是我在市裏拿過不少獎的拉小提琴,而是唱歌,因為我想大家看到一個不一樣的我,一個多才多藝的我。

第一年,我千挑萬選,最後精心準備最能表達我如火的激情——《熱情的沙漠》參加。美妙的歌聲是在音樂老師額角上滴落的汗水結束的,我自豪的覺得我真正唱出了夏日的熱情,能夠讓冬天裏熱得讓人流汗的,我想當今歌壇之中,隻有我一個了。

第二年,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上午我參加時,音樂老師還是健健康康的,有說有笑的,可是下午的初賽就因為音樂老師有病進醫院而取消了,說是上午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引發心髒病,高血壓,糖尿病一起發作。

第三年,聽同學說,音樂老師因為一個學生在參加,而不想做評委,學校最後按音樂老師的決定,秘密刪了那個學生的參賽資格。後來我有點鬱悶,我記得明明我有報名參加的啊,可是老師說我沒有報名,一時忘記了,難道我記錯了嗎?

算了,一切的往事就讓它順風去吧。

“爽隻有一字,我隻說一次,我怕聽見的人會不舒服……”

人們形容優美的音樂是繞梁三尺,可我的歌曲不同,我的是繞廁三尺。

咚咚……咚咚……

“誰啊?”

我是在洗澡,就算被我的歌聲吸引來,要我簽名之類的,也要等一下啊,不用這麼急於一時吧。

“叔叔,叔叔”

“什麼事?”

原來是欣欣這小家夥,我原以為是隔壁鄰居什麼人呢。

“你沒事吧,用不用幫忙啊?”隔著洗手間的門,欣欣在外頭關心的問道

“不用,你先去玩吧,我一會就好了。”

這小家夥,還真會關心我的,看來我沒有白疼她。

“你先到外麵玩一下吧。”

“哦,好的。”

“誰沒有把過妞,誰有泡過妹,隻有局中人才知道啊,我不斷相戀,不斷失戀……”

沐浴噴頭當話筒,洗手間就是我的舞台,全麵舞動新的色彩。

咚咚……咚咚……

“是不是欣欣啊?”我直截了當的問。

“是欣欣,叔叔,叔叔,你是不是煤氣中毒了?”

“沒有,你怎麼會這樣這麼問的?”

我有洗那麼久了嗎?讓欣欣以為我中毒了?

“我剛才在外麵聽到你在喊救命。”

“啊?沒有,你聽錯了,叔叔沒事,現在正健健康康的,充滿活力的洗著澡呢。”

“叔叔,你真的沒事嗎?”

“是的,我洗澡快好了,要不信你就在門外麵等著我哦。”

“好的。”

不到5分鍾,我就開門從洗手間出來,“你看,我叔叔不是好好的嗎?是不是叔叔洗太久了,你以為像電視說的,煤氣中毒了是吧?”

欣欣轉著她的大眼睛,上下的打量我一翻,“不是的,我剛才明明聽見你在叫救命的啊,怎麼叔叔你就說沒有喊呢?”

“洗好了是吧,你先把衣服放在旁邊的那個籃子裏,等一下你嫂子會放進洗衣機洗的。”堂哥指了指旁邊的籃子,“你打理一下,等一下跟我出去。”

“好的。”

打理一下?我又不是女孩子,又不用化裝,有什麼好打理的啊,大不了是梳一下頭嘛,還要打理什麼啊?對了,打點古龍水,不是說要出去嗎,養兵千日用在一時,今天算是派上用場了。

剛走出小區,堂哥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知道了,不是就過去了嗎,一會就到了,你們就先叫東西吃吧。”

堂哥就伸手攔了一輛TAXI,我中規中矩坐在了後座。

“要去哪裏。”司機點了一下計費表,發出嘀嘀的響聲。

“到本色酒吧。”堂哥坐在前座,回言道。

車子不到15分鍾,就在店麵上麵用發光管圍成的店名——本色酒吧,停了下來。

我才剛打開車門下車,堂哥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就在酒吧外麵了啦,催什麼催啊,你是不是打電話不用錢來的,至少我接電話也要電費的啊。”

掛了電話之後,堂哥走在前麵,我就在後麵,一前一後的走過了本色酒吧。

套句古代說書人常講的一句話:真是不進不知道,一進嚇一跳。從剛才的店麵看,我覺得也隻是一個小店吧了,可是一到裏麵,我隻能用別有洞天有來形容啊。燈紅酒綠,五光十色。

“在這裏。”在昏暗的燈光下,隱隱約約看到有人向我們招手。

堂哥轉過身,對我說:“就在那裏了,你看到了沒有。”

我點了點頭。

“怎麼都現在才到啊,你是不是化完妝之類的才過來啊?”剛才招人的那個人見我們走過來,劈頭蓋臉的責問道。

“你這小子,就是慢那麼幾分鍾上,你用得著像催命似的老是打電話嗎。”

“他這是關心你,擔心你在路上出了什麼事,這一點你也不了解啊。”在旁邊的一個解說著。

吧桌上有三個人,剛才跟我們招手的,是一位看起有點腸肥腦滿的人,現在醫學上不是說可以抽脂隆胸嗎,如果這位大哥可以把他身上的脂肪貢獻出來,我想中國應該有不少女性會感謝他。

而幫忙解圍的,是一位帶著帶眼鏡的,另外一個在那邊笑的是留著平頭的人。所謂物以類聚,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啤酒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