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言將唐娓留下的東西轉交給宋熠然。
他並不算是清楚唐娓的現狀,但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點的,畢竟唐娓走的時候隻告訴他究竟是去哪裏了。
但最後嚴言還是不太知道唐娓的事情的,這才會應家裏的話娶妻子。
宋熠然接過嚴言手中的信封,實際上他收到這個還是很開心的,至少證明唐娓是在意他的,但他同時又很忐忑,他不知道這封信的內容究竟是什麼,會不會讓他開心。
如果信封是唐娓留給自己的絕筆又該怎麼辦?
宋熠然緩慢拆開信封。
唐娓的字很好看,是小楷,十分秀麗,這也是為什麼一開始宋熠然就覺得這個女孩子不簡單的原因,大致就是因為唐娓的字好看。
“侯爺,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跟你說這些。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對我隻是對待普通的丫鬟罷了,奈何我沒有自控住自己的心意,其實從很早以前就一直想要打消這些念頭,但是直到證實你真的不喜歡我,我才明白原來自己想的那些都是錯的。你一直愛的都是別人,你晚上總會喚著別人的名字,但其實我知道,那並不是我,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會那麼難過吧。現如今我倒是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希望侯爺一切安好,我亦如此。”
唐娓這封信更像是絕筆信,她的話說的好像很溫柔,但實際上都是在跟宋熠然道別。
宋熠然知道這封信到底在說什麼,他好像也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嚴言的話和唐娓的話交織在宋熠然腦中形成巨大的網。
錯綜複雜,倒是讓他一時接受不了。
唐娓幫董文軒說了不少話,這些話對於唐娓來說並不是難事。
而董文軒相對應也可以幫到唐娓,他便用關於宋熠然的事情來交換唐娓幫自己說話。
他不多過問,唐娓自然也不會生氣。
“聽說侯爺近日又大病一場。”董文軒近日來的多,他生怕董怡甜來鬧事。
董怡甜的性子董文軒作為父親是不可能不清楚的,也正是因為清楚才會害怕她次次來找唐娓。
董怡甜是如何都沒辦法鬥過唐娓的。
“又病了,是如何?”唐娓正在對手中的賬本,董文軒來找自己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要不就是哦因為家裏的生意不好想讓唐娓幫忙,要不就是想讓唐娓為自己出謀劃策別的事情,倒是沒什麼正經事,唐娓也不在意。
畢竟他每次來的時候都會帶來關於宋熠然的新消息。
自從上次祈福之後,唐娓便日日清晨去南湖為宋熠然祈福,時間久了便也成了習慣。
她慢慢開始喜歡這種為宋熠然祈福的感覺了。
“我倒也不算是清楚,你還記得嚴言哥哥吧,你小時候就喜歡跟他一起玩,好像侯爺就是因為去了一趟府上才變成這樣的。”董文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既然唐娓想知道,他便就告訴唐娓唄。
他也是聽從京城來的人說這些事情的,實際上是什麼他也不清楚。
“記得,那我大概知曉了。”唐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