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傑風卷殘雲般將麵前的一隻炸雞吃完,還意猶未盡的將手指放在嘴裏嘬了嘬。
他這個動作,讓坐在他相鄰桌座位上一個絕色美女忍不住癟了癟嘴,眼睛裏露出嫌棄的神色,同時口中小聲嘀咕:“這什麼人啊?沒吃過漢堡炸雞嗎?”
穆傑隻做未聞,吹了一聲口哨,將雞骨頭整整齊齊的碼好,再將沒吃完的漢堡用袋子裝起來,衝收銀台喊了一聲:“結賬!”然後把手伸進褲|襠裏掏去。
鄰桌的那個美女正好轉過頭,看見穆傑的動作,登時麵紅過耳,啐道:“流氓!”趕緊別過頭去。
穆傑瞄了美女一眼,皺了皺眉,不滿的說:“什麼流氓?我掏錢啊。”說話中,從褲襠裏伸出手來,手中捏著一個小布包。
然後一層一層的揭開,露出一疊有零有整的鈔票。雖然這些鈔票皺巴巴的,但是被整理的整整齊齊。
服務員小跑著來到穆傑的麵前,微笑道:“38塊錢。”
穆傑聽了服務員的話,數錢的動作微微一頓,嘀咕道:“怎麼這麼貴?”不情不願的拿出一張五十的遞給服務員。
服務員衝穆傑彎腰鞠了一躬,拿著錢蹦蹦跳跳的朝收銀台走去。
穆傑將小布包再次收好放在褲|襠裏,捏了捏,確認穩當以後,站起身拿起桌上的行囊和裝好的漢堡朝門口走。
路過罵自己是流氓的美女身邊時,穆傑頓了一下,彎下腰對美女低聲道:“美女,也許你對我有些誤會,但我還是要說一句。
聽我一句勸,去查一下乳|腺吧。我從你的聲音裏聽出你有乳|腺增生的疾病。另外,你還有嚴重的痛經,痛起來生不如死。
除此之外,你還有午時和子夜各有半個小時的癲狂之症。”說完,在這個美女錯愕的眼神中,揚長而去。
等到美女反應過來的時候,穆傑已經走出了餐廳。
這美女叫張菡,有著自己的一家廣告公司。
因為今天有客戶要過來,張菡擔心等下中午沒時間,所以趁著還有一個小時,特意過來吃點東西填填肚子。
也正好遇到了穆傑,才出現了最開頭的一幕。
也就是穆傑掏錢的那個動作,讓張菡把這個長得還算帥氣的穆傑歸納為了流氓一類。
隻不過,穆傑剛才路過自己身邊的時候說的那番話,讓張菡如遭雷擊。
她沒想到穆傑的話,一字一句,完全說對了。自己在生理期的時候,真的是痛得死去活來。而且,乳|腺增生的疾病也是讓自己生不如死。
另外就是自己在中午十二點和晚上十二點真的有半個小時左右的癲狂症。
雖然之前有去找西醫看過,但沒有一點效果。後來又托關係找了一個老中醫治療,但還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這些暗疾,讓張菡真的是痛不欲生。
“難道這個流氓是醫生?可是哪裏有在光天化日之下把手伸進褲|襠的醫生?”張菡站起身走到收銀台付賬,同時朝門外觀望,但哪裏有穆傑的身影?
而此時的穆傑正走在餐廳右側的一條路上,一邊從行囊裏取出地圖查看,一邊嘀咕:“這南安區也太大了吧?老頭兒也真是的,隻是給我在地圖上畫了一個圈,就讓我來雙慶市南安區來找王顯生。這不是水塘裏摸王八嗎?”
雖然在嘴上發著牢騷,但還是朝地圖上畫著紅圈的地方走去。
就這樣走走停停,在下午兩點半的時候,穆傑總算是找到了地圖上標注著叫“法蘭西府邸”的地方。
“真氣派啊!”望著麵前的藍色牌匾,穆傑由衷的誇讚一聲,邁步就朝裏麵走。
“幹嘛的?”一個保安冷不防從旁邊的門衛室裏竄出來。
隻見這保安,四十五歲上下,帽子歪歪斜斜的戴在頭上,衣服也是沒扣好,褲子明顯大了一號,胡亂的掖在襪子裏。左手舉著西瓜,右手握著警棍,衝穆傑大喝一聲。
穆傑停住腳步,衝保安客氣的說:“我是來找人的。”
“找人?這裏有你要找的人?”保安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穆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