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說:“我很喜歡秋天,因為它給我的感覺很美好很愜意。”
那晚秋風正好,月光依舊
洛秋在附近的超市裏買了點零食和缺少的生活用品,恰巧在回家的路上目睹了一場群架,她看得入迷,在知道最終誰打贏了之後不免嗤笑了一聲。
洛秋“一群人抄家夥打不過四個赤手空拳的人,真菜”。
正當她準備拎東西離開時又往裏看了一眼,一個男生靠牆坐在地上,用手擦著嘴角那一抹紅紅的東西,不過他像是注意到什麼往巷口看了一眼,於是兩人就對上了一眼
轉眼間暑假過去迎來的便是開學季,班主任抱著一疊文件走進了教室,用文件敲了敲桌子示意他們安靜下來。
“同學們安靜一下,我知道一個暑假過去,大家見到彼此都很高興,麻煩先等我把話說完你們再敘舊行嗎?”
講話的是班主任李曉,是一位已經步入中年的女老師。
李老師站在講台上對著下麵的學生說:“現在大家已經是高二的人了,也應該收收心了,這馬上就高三的人了,應該不用我多說什麼吧?好了好了,這學期呢我們班來了個新同學。”
說完後向門口招了招手,示意學生進來。
隻見進來的人背著一個純黑的書包,穿著一件簡單的白t,下身穿了一條淺灰色的運動長褲。他緩緩走上講台,對著下麵的人語氣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我叫陳嘉雲”就沒了。
待他說完後教室瞬間安靜了,這時李老師對新來的陳同學說:“你就坐在洛秋後麵吧,她是班長,以後有什麼問題就問她。”
陳嘉雲應了一聲向她微微鞠了個躬就走到自己的位置上了。
老師又接著說:“陳同學呢是從八中轉來的,今後會和大家度過這接下來的兩年,大家好好相處。一會課代表把各科作業交齊送給老師,沒寫的自覺來我辦公室。”
李老師出去後班級恢複了以往的喧鬧不過都不敢在新來的同學麵前鬧。
大家交頭接耳地說:“誒誒,這是那個八中的陳嘉雲嗎,應該不是同名不同人吧。”
“是不是傻,八中還有第二個陳嘉雲?就是他啊。”
“他沒事來二中幹嘛,八中呆著不香?”
“你管人家呢,人家樂意唄。”
幾個女生討論著,“陳嘉雲好帥啊,這臉蛋,難怪總說八中喜歡他的女生很多,果然是八中那棵草。”
“什麼草啊,這明明是花好不好,你見過哪棵草這麼好看的。”
“啊啊啊,他太帥了,我也淪陷了!”
他們討論的聲音並沒有影響到他,對他而言在哪學習都一樣——都一樣學不進去。
“同學你好我叫洛秋,洛陽秋雨的洛秋,你有什麼問題都可以來問我,別客氣。”洛秋衝禮貌地笑了一下。
不過聽到的隻是他淡淡地“嗯”了一聲。
當晚,陳嘉雲出校和八中的那夥人碰了個麵吃了個飯。
劉勇不解地問了問他:“陳嘉雲,你爸沒事把你弄進二中圖什麼呢,圖你會好好學習嗎?這在哪學不都一樣嗎,真是搞不懂。不過,誒,二中怎麼樣,沒了我們是不是很寂寞啊。”劉勇勾了勾陳嘉雲的脖子。
他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往裏倒了點啤酒一口悶了,然後冷笑道:“誰知道呢?可能他就是腦子有病吧。”
兄弟幾個聊了有一會,夜深了,各自都回家了。
第二天,大家都早早地來到學校拿出書開始晨讀,卡點到的陳嘉雲黑著臉進來然後把書包丟在桌上趴上去繼續睡覺。
期間老師來巡邏過,一次又一次被叫醒的陳嘉雲臉已經黑的不像話了,這位哥有很重的起床氣,但是都是自己氣不至於因為這個而幹啥壞事。
早自習下課,洛秋奉命叫大家叫數學作業,她走到陳嘉雲的桌旁敲了敲他的桌子:“陳同學,交作業啦,醒醒。”
見他不醒,搖了搖他的手臂,他醒後洛秋仿佛看不見他眼底下的猩紅,繼續催他交作業。
陳嘉雲話語冰冷:“沒寫,別煩我。”
因為老師催的急,洛秋也就急,她翻出了自己的本子給了他“那你趕緊補,補完我再交你的,我先去交別人的。”
交完一組後看向他發現他還在睡覺,洛秋急了,跑過去拉他起來,話語帶著些許急促和激動:“你趕緊補啊!別睡了,再不補就來不及了,快點!”
陳嘉雲被她這一聲徹底叫醒了,見眼前的“班長”都要急死了,他也就動手抄起了那本嶄新的作業本省的再被她煩。她的字很好看,工工整整地,沒一會就抄完了交給了她,然後繼續趴下了。
她抱著交完的作業本小跑去了辦公室,出來後一身輕鬆邊走邊跳地回了教室。此時的他已經沒在睡覺了,她跑過去衝他說了句“謝謝”便轉身看書了,畢竟聽說大佬都不寫作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