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賭(1 / 1)

“嘖,時老師那麼招女孩子喜歡啊?桃花那麼好。”時瑾弦就這麼聽著他陰陽怪氣,把人帶上四樓後走過一排排教室,現在基本是一個人都沒有,眼看走到走廊盡頭了,時瑾弦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顏殊心想,這人不會把我當狗遛吧?“喂,時老師你帶我去哪啊?”時瑾弦回頭瞥了他一眼,然後停了下來。

“我沒讓你跟著。”

“那你在教室那意思不就是讓我跟著嗎?”

“我讓你去我辦公室。”

“然後你一個人跑著來就打算放我鴿子嗎?”時瑾弦無奈地搖搖頭,理解能力令人堪憂。轉身繼續往前走,然後推開一間門就進去了,“原來這還有個雜物間啊?”要不是今天時瑾弦帶他來,顏殊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留意這間門。

雜物間常年未通風裏麵充斥著黴味,裏麵光線很暗,窗子都是封死的,顏殊關上門後伸手在牆上摸索著,好不容易才摸到了開關,此時自己的手上已經沾了薄薄的一層灰。室內堆放的大多是一些廢棄的書架跟桌子,一些被白布蓋住的還好,沒有蓋住的桌子上都積了厚厚的一層灰。顏殊的腳邊還有一個鐵桶,不知道是幾十年前的樣式了吧。

“時老師,我們來這幹什麼啊?孤男寡男共處一室不好吧。”時瑾弦不得不佩服這家夥是真的戲精。

“今天怎麼來聽我的課?”

顏殊沒有想到對方把自己叫來就是為了問這個。“打算改過自新,好好學習了,有問題嗎?”

對方明顯不信,時瑾弦摘下眼鏡,清秀的臉上少了一絲嚴肅,顏殊終於知道對方在學校為什麼戴著眼鏡了,他年齡小,雖然說長得很冷,可是怎麼看都隻像個高中生,這張臉怎麼都跟大學教授聯係不上,金絲眼鏡剛好給他氣質平添幾分成熟。

“我的課對你的專業並沒有太大關係。”

“這不重要,課是死的,人是活的。”顏殊看似說的有理有據,實際上自己也不知道他的課對自己的專業有沒有幫助。

“時老師,我想進你的實驗室。”時瑾弦皺眉道:“癡心妄想。”

“為什麼?我每天都來聽你的課,如果有一天我進去了呢?”

“別想,不可能。”

“哼,怎麼不可能,我就不信這些重點我還補不回來?”時瑾弦十分懷疑地看著他,短時間內記下那麼多重點怎麼可能?何況他這一副不學無術的樣子。“那您說說您的標準是什麼?”

“沒有標準,都是由我決定我自然會挑優秀的,不完全指的成績,你這樣的,就一輩子都別想了。”時瑾弦直接放下狠話勸他死心。哪知對方隻是輕鬆的笑了笑了。

“那我們怎麼樣?我要是哪天進去了,你就答應我一個條件。”

“嗯。”時瑾弦答應的很爽快,因為他覺得這對顏殊來講無非就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他不相信他能堅持下來。

“都不考慮一下的嗎?不怕我讓你暖床?”顏殊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