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裏冰封,萬裏雪飄。
“咯吱咯吱——”一青年男子行走在鋪滿雪的大地上,發出聲聲作響。
青年抬頭望去,所見之處皆是白茫茫,銀裝素裹,分外妖嬈。
青年似乎想到了什麼,刹那間一腳踏地,地上出現了個淺坑,濺射起無數的冰雪。
喃喃自語:“去你大爺的,我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不可描述的事。”
“絕對不可能!”
嘴巴雖然如此說道,但其實內心還是有一點向往,自己真的有那麼強?
隻是那件事的對象讓他老羞成怒。
青年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裏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
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被金冠高高挽起,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
青年來自少之又少的一流勢力。
他有著一個十分囂張無比的名字,因為這個名字,不知道引起了多少次打鬥。
原因無非就一個。
用別人的話說就是:丫的!就是看你不爽,幹你咋地了!
至於青年為什麼獨自一人踏足冰原,那可就是一段讓人不堪回首的回憶了。
想想之前,青年那可是一流宗門內有名的天才,吃香的喝辣的,那小日子過的是叫一個舒坦,再看看現在。
嗬嗬。
40歲突破到具化境。而同齡的天才還在痕師境後期沾沾自喜,雖然痕師境到具化境隻差一個境界,但至少需要幾十年的打熬。
這還是相對於天才的標準而言。
至於對於一般修行者而言,可能就是一輩子不能逾越的天塹。
江湖上流傳著這樣的一句話:達到具化境,方是我輩人。可見兩者之間的差距。
青年情不自禁想起來了最開始的那件事,隨之氣憤地踢了一腳雪地。
那天清晨青年做了一個美夢,夢見每個男人都喜歡做的夢,被人一巴掌給扇飛了,隨之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重重的摔在地上。
“碰——”
青年感覺到頭部和臉頰的疼痛睜開朦朦朧朧的雙眼。
內心那是握了個大草,這是道德的淪陷,還是人性的扭曲。居然有人幹這種天理難容的臭不要臉的事。
豈有此理!還是在自家宗門內!
青年看著前方的長老義憤填膺說道:“長老,這件事必須嚴懲!還有沒有天理!”
說著的同時用右手錘了錘自己胸口。突然青年似乎意識到什麼。低頭看了看自己身體,這一看可把自己嚇了一跳。
自己全身隻剩下一條短褲了。
什麼情況?不會吧!
難道……
青年抬起頭看向周圍的人,大叫道:“長老真不是我幹的!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那表情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一樣,如果肉能哭,那青年就是全身都是淚水了。現在就像褲襠裏的黃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
全場人一臉不信的表情。
長老在青年和口吐白沫倒地不起的靈豬上來回看了看,恨鐵不成鋼地咬牙說道:“你小子不愧是擁有這個名字,真的是強啊!”
宗門議事堂。
聚集著一大票長老,對著青年指指點點,滿臉一副沒想到的表情。這更讓青年懷疑自己真幹了那件事,回想起自己的美夢,還真他娘的有可能。
想到這裏,青年莫名打了個哆嗦。
一刻鍾後,有人宣布道:“鑒於你的所作所為,判青年冰原錘煉三年,好好反省。你可服氣。”
青年聽到去冰原,看向宗主旁的一人,哭著說道:“二叔,你倒是說說話呀,我這小身板真的不能去冰原。”
“咳咳——”被叫二叔的男子咳嗽幾聲,似乎沒聽見,並沒有給予答複。
想到這裏,青年回過神來,感受到寒風的刺骨,白駒過隙物是人非也,下意識發出長長的歎息。
“哎——”
猝然,
最前方大地發出驚天震動,大地溝壑縱橫深不見底,積雪頃刻間滑落,不少地方出現小範圍雪崩。
青年趕緊馭寶物踏空而立,以防受到波及,隻感覺就連空氣都如一潭死水一般,這種感覺十分讓人不舒服。
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一輛輛由戰寵拉著的金碧輝煌的寶車飛快地經過青年身旁。
看著方向是往最前麵的地方趕去。
青年想了想最前麵應該是冰寒聖殿,莫非有驚天寶物出現?要不然為何發生如此劇烈動靜。
冰寒聖殿位於白雪雪州最北端,聞名於天下。
原因無非就是實力極強,擁有大量頂尖高手坐鎮。
在整個大陸,是僅此於皇城之下,萬宗之上的龐然大物。
一個字形容那就是“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