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倚在廣佛市天地廣場的欄杆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真清新啊!估計在這個到處都是廢氣和垃圾的地級城市,隻有天地廣場這個臨海地方的空氣還保持著這一份清爽了,天地廣場位於廣佛市的較高地,可以俯觀整個廣佛市的高樓林立。阿金來到這座城市快一個月了,華商銀行的保安招聘麵試也通過了,再過三天,阿金即將成為中國華商銀行股份有限公司廣佛市分行光榮的一員——保安。當阿金欣賞完第三十個走過他身邊的美女後,廣場上鍾樓的指針已指向晚上九點三十分,他搓了搓手,跳上了他的喜德盛二十四速山地自行車,呼呼地往住處奔去。阿金這麼趕時間是情有可原的,因為他是一個很有時間觀念的人,就算來到廣佛市也未曾改變,晚上六點吃完飯後休息一個小時,到了八點後從住宅騎車出發,在煆練的同時還可以欣賞一下廣佛市的美女,人生一大樂事也,到晚上九點半左右的時間再回住處,回到住處後阿金同誌通常都要欣賞一下日本國的蒼井空或小澤圓或觀月或武騰蘭等女同誌的人體表演藝術。三十二歲的大齡未婚青年阿金同誌自詡是一個色而不淫的人體藝術學家,他認為:色是藝術,淫是下流,兩者根本上是質的區別,隻有自己這種對藝術完美追求的男士才能從無數為藝術獻身的日本AV女優賣力的表演中發現美、感受美和享受美,並將這種美升華為藝術,阿金同誌由小至大都是個了不起的人。
正在騎著車欣賞街邊美女的時候,阿金的眼睛忽然眯了起來,他看到了前方十米處,一輛汽車拐過彎後高速朝他飆了過來,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緊接著“呯”接著“嚓——”一聲,一陣刺耳的刹車聲響過後,一輛寶馬Z4跑車唰地停了下來,兩個戴墨鏡的男人打開車門走了出來。車頭的前方,阿金的那輛山地自行車已被撞得完全變了型,看來再也不能肩負載著阿金去煆練身體並欣賞美女的神聖使命了。那兩個男人朝四周望了望,希望發現那個騎自行車的倒黴蛋,卻發現三米外一個青年男人走了過來,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們。
對於阿金來說,這麼夜還帶著墨鏡的行為純粹是裝B的行為,況且阿金同誌覺得,戴著墨鏡是會把他可以殺死所有異性動物的憂鬱中帶點侵略性的眼神遮掩得暗然失色的,他可不想讓他的這個優點被墨鏡弄砸了,那怕是在白天。
“你就是那個騎自行車的人?”高個子墨鏡男道。
“是的,就是我。”
“媽的,你是怎麼騎車的?剛才為什麼不躲閃?”高個子墨鏡男罵道。
“靠,你們的時速已超過了一百五十公裏,而且你們是逆線行駛,你們有錯在先,還罵人?再說,剛才如果不是我躲得快,我已經被你們撞得死翹翹了,怎麼?還想打我?難道沒王法了?”阿金笑嘻嘻道,完全不知道死到臨頭的樣子。
“王你媽個法!在廣佛市,老子就是王法。臭小子,你看到了,老子的車頭燈被你的破車撞爛了,快賠十萬塊錢來,不然把你剁了。”
“這位大哥,你看我窮人一個,那裏有十萬塊錢啊?況且,我的自行車也被你們撞爛了,幸好人也沒什麼事,我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如就這樣算了,我的錢包裏還有八十元,加上我被撞爛了的車,都給了你,就當沒有發生這件事好嗎?”阿金同誌說得可是十分誠懇。
“**!八十元?老子廢了你。”墨鏡男大吼一聲,揮挙向阿金撲了過去。
高個子墨鏡男身高達到了一米八,肌肉發達,身體靈敏,一看就知道是經常健身且視打架如吃飯的主。
“靠,我最討厭別人打我的臉了,以後還指望它吃飯呢?”望著塊頭比自己大得多且欺身而上的墨鏡男,阿金同誌甚至認為,樣子甚為猥瑣的墨鏡男最主要的目的是想打腫自己那張英俊瀟灑的臉,而叫自己賠十萬塊錢隻不過是借口罷了。
在墨鏡男的挙頭快打到自己的臉時,阿金的眼神忽然變了,他的手掌突然迎上了對方的挙頭,擋開的同時借力向對方的手肘滑了過去,再變掌為抓,發力一推一拉,“喀”一聲,墨鏡男的臂骨已脫臼,發出“啊”一聲痛呼。
“黑仔,你怎麼了?”聽到同伴慘呼,一旁的墨鏡男走過來問道,由始至終他都在看,在看到阿金出手時,他的臉色也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