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進了城,周子舒帶著張成嶺還有後麵兩個小尾巴去了客棧,客棧確實是找到了,不過問題就是隻剩了三間房,店小二很負責任的告訴他們,這裏附近也沒別的客棧了。
此刻,四個人的內心戲——
顧酒:好家夥,這不是個好機會嘛!
溫客行:這麼巧……搞的好像他安排的一樣。
周子舒:真晦氣。
張成嶺:我在哪兒?我該怎麼辦?
顧酒敲準時機,先發製人,一把將張成嶺拉走。
“我要和金豆俠一間房,主人你們自便。”
周子舒“顧姑娘這樣安排怕是不妥當了些。”
“怎會?男女有別,我也不能和我主人一間,金豆俠就是個比我還小的孩子,我不和他,難道和……周兄?”
顧酒意味深長地撂下一句話,讓周子舒完全找不到反駁的地方。
她前腳剛走,周子舒後腳便看都沒看溫客行一眼,正要關門就見溫客行用手肘抵住門。
“誒,周兄是讓我睡柴房,小可這身嬌肉貴的怎能睡柴房呢?”
周子舒“溫兄一看便必非常人。”
言外之意便是說溫客行異於常人,哪裏看的出來嬌弱。
“周兄真是好狠的心啊!小可先前幫了你那麼多次也沒見你有什麼表示的,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
溫客行說得半真半假的,許是見他煩了,周子舒終於是回了一句。
周子舒“我換衣服,你要看?”
“也不是不行。”
周子舒“陰魂不散。”
“砰”地一聲,房門禁閉,溫客行吃了個大大的閉門羹。
樓下,顧酒點好了一桌子菜,邊磕著瓜子邊一臉嬉皮笑臉地盯著溫客行那泄氣的臉,不自覺地笑出了聲,看著已經塗好藥下樓的張成嶺,興衝衝地開口:
#“誒,金豆俠,你看他倆像不像小情侶吵架?”
“湘姐姐,什麼是小…情侶?”
張成嶺頓了頓,恍然大悟起來:
“不過,溫叔倒是像我爹被我娘訓話後的樣子。”
#“這個比喻不錯,我看呐,我家主人肯定傷心了,估計要去勾欄院找他的美人去~”
見溫客行下來,顧酒大言不慚地說了一句,然後溫客行輕飄飄地回她。
“阿湘,你說的是人話麼?我能做那樣的事?”
#“嗬嗬,我在放屁。”
話音剛落沒一會兒,周子舒換好衣服下來,剛坐穩,就伸手去拿酒,不出意外地被溫客行一把攔下。
“周兄,咱們這緣分委實深啊,莫非,是三生石上舊精魂?”
周子舒“不敢當。不知溫公子一直跟著我,所欲何為,不妨明示。”
周子舒給自己倒了酒,端起來緊盯著那個一雙眼仿佛長在他身上的人。
“我想要的,很簡單,你讓我看看你的廬山真麵目,我就告訴你。”
溫客行笑得正歡,顧酒用力捏開手中的兩個核桃,也不知她是怎麼做到的,那核桃剝的完好無損的。她攤開手遞到溫客行麵前,見溫客行自然地接過,便接了他的話。
“也是,癆病鬼你這人…是挺好的,要是長得再好看些,就更好了。”
周子舒“以色待人,豈能長久?周某便是易容了,也與溫公子無關,別那麼感興趣。”
顧酒低歎口氣,反駁的話語脫口而出。
“怎麼不能長久,你長得好看,我主……”
恍然間注意到一旁溫客行遞給她的眼神,有些尷尬地轉回頭。
“咳咳,我們才會注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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