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rite.as師傅2(1 / 2)

“師父,您消消氣,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太記得當時的事情了,但是我記得自己還是,受了人的刺激,我錯了,以後肯定不會喝這麼多了,不給您惹事,行嗎?”

方拾修急切的低聲解釋道,傅青墨不理,隻是沉穩的拉著他上樓。

方拾修手腕還在師父手裏拽著,不敢掙脫,生怕惹他不快。

開門進屋,桌子上是幾件工具,還有一個玻璃狀的圓柱形容器,裏麵泡著的是那根藤條。

方拾修嚇壞了,緊緊貼著桌麵不敢動作。

“師父,我再也不敢了,您信我,您看我這麼大了,也沒捅過什麼大婁子不是,真是意外……”

“還有臉和我辯解?”傅青墨根本不吃他這套,現在聽他說話反而覺得很好笑,“錯了就是錯了,我勸你最好少出聲響,多保留體力,免得到時候熬不住罰,還要我用別的法子來讓你清醒清醒。”

方拾修緊貼著書桌,不停的咽口水。

“自覺一點,別讓我廢話。”傅青墨似乎失了耐心,就指著床讓他趴上去。方拾修也不敢多說,傅青墨讓他幹嘛他就幹嘛。

方拾修睡覺喜歡抱著點什麼,就從顧依手裏把她的圓柱形的抱枕討了過來,平時就放在床邊,這時竟正好做墊子墊在身下,傅青墨看不過去他慢吞吞的動作,照著身後連抽兩下把他逼趴,再從櫃子裏拿出了個薄被填補了抱枕和身體之間的縫隙。

“做好準備了是嗎?”傅青墨看著穿的好好的方拾修,反笑道。

家法不著肉不作數,方拾修一時緊張竟忘了,慌忙的剛把手搭在腰間,就聽後麵皮拍帶起一陣涼風,把衣角都吹動了,狠狠地抽在他身後,發出一聲沉悶而巨大的聲響。

方拾修被疼懵了。

“師父!”他驚叫道,牙差點咬碎,立刻明白了傅青墨是什麼意思,肝膽欲裂。

今天他要是沒法在狂風暴雨中守住規矩,傅青墨真的會把他褲子打爛再正式開始!

但是毫不留手,幾乎十成力抽下來,完全沒有循序漸進預熱的劇痛讓他難以承受,幾乎是一邊慘叫一邊掙紮著脫褲子的方拾修挨了二十多下的冤打,這才把褲子褪到膝蓋。

傅青墨停了。

“沒有數目,沒有權衡,什麼時候認為你記住了,我就什麼時候停手。”傅青墨下了最後通碟,看著迅速爬上紅痕的皮肉,“老實一點,別緊緊繃著,不然我就要采取一些讓你無法忍受的措施幫助你受罰了。”

方拾修頭皮一緊,連聲道“不敢”。

傅青墨慢條斯理的換了藤條,在水中浸過的藤條軟硬適中,傅青墨用布將其表麵的水擦拭幹淨,又用酒精消了毒。

方拾修怕的直抖,隻能盡量放鬆,生怕傅青墨真用什麼方法來治他。

藤條橫了過來,方拾修嚇得根本不敢出聲,直到藤條抽下來才猛地一動,胳膊撐起上半身,嘴微張,卻像靜了音一樣發不出聲,第二下也是。

直到第三下抽在臀腿,方拾修才崩潰的爆發出一聲慘叫。

傅青墨下的死手,一記藤條,一道布滿紅點的血痕。

方拾修從來不知道,原來之前自己所有挨過的打,全是傅青墨放水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