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條”
“碰”
哈哈哈,謝康哥哥的條子,愛死你了
那啥,三條我碰了哈,萬,有木有要的,我聽牌了哈,哥幾個,猜猜我備胡那個。
康:你小子等著我呢吧,還康哥哥,你小子這麼對你哥哥啊。
我:哪裏哪裏,主要是康哥哥對我好。
大師(大師兄):你倆隔著談情說愛呢,抓緊出牌,好不易跟你嫂子請個假,這個月的煙酒錢,還等著你倆呢。
我:哥哥哎,你這樣合適嘛?俺易嘛,俺辛辛苦苦忽悠你們點辛苦錢,你說我易嗎?我的心呐……
胖子(死黨):你們仨夠了吧,抓緊出牌。
我:萬,萬,有沒有要的。
“老板,老板,煙沒有了,老規矩,兩包玉溪,四份炒飯.....
興許是冬日的暖陽,讓氣中充斥著濃濃的腐朽味。
也或許是年關前的情緒
坐在車裏,猶如置身外,身上暖暖的,心中沒有方向,聽著那首“的故事”窗外閃現著一群群追逐夢想的身,沒有走過這,我多想融入到其中。
伴隨著歌聲,不合時機的電話鈴聲響起.....叮玲玲、叮玲玲、叮玲玲......
瞅見手機屏幕上大大的兩個字“媽媽”
心中充斥著煩躁,媽媽是多少人心靈的歸宿,對我來說,卻是一種來自神上的壓抑,父親離開人後,心中的媽媽也離開了,為長子的我,無形中的厭心理,讓我不喜歡看到“媽媽”
一直叮玲玲作響的鈴聲,把我現實......
拿起手機通來電
我:怎麼了?
媽媽:兒子,你年家嗎?
我:不想,去了不道幹麼!
媽媽:你已經五年沒家了,年能不能來一趟,給你爸爸上上墳,年和弟弟一起都來,好嘛?
我:我考慮一下吧。
窗外閃過孩子無憂無慮的笑聲,大師兄開著車,好想就這樣一直下去。
大師兄:阿姨電話了?
我:嗯哪,讓我去過年,不想家。
大師兄:阿姨年紀不小了,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氣,我給你訂車票,年去吧,記得來帶點老家產,你小子,我就沒吃過你家鄉的食,忘記了。
我:讓我想想吧。
大師兄:想個屁,就這麼說了,給你訂票了……
“家鄉”,那是多麼久遠的記憶,離開十幾年,留在腦裏的憶,好陌生。
到我那小小的窩,在江這座城,我想這是我的家,一個人,沒有家長裏短,沒有兒女情長,這也許就是我的未來,看著書桌上浮起熱氣的泡麵,了了,去吧……
晨的鬧鈴聲,就像幾隻蚊子,拾好行囊,去那記憶中熟悉的方向。
“榆城.榆城.榆城啦,江開榆城的車,還有沒有沒上車的,抓緊了,還有五分鍾發車了”
我:我.我.還有我,請問是開榆城那裏的。
售票員:你到那裏啊。
我:我到榆城烈士山。
售票員:上車上車,終點站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