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眼前忽然出現一張大臉,一下子嚇到了手裏拿著的小兔子。

小兔子掉到地上,綿綿小嘴一癟眼眶就紅了準備哭。

自從開始長牙學會了撐著手跪在地上四處爬,綿綿就從一個小乖乖變成的小魔王,四貝勒一看她癟嘴,趕緊幫著將小兔子塞到綿綿懷裏,在綿綿的背上拍了拍。

確保綿綿臉上繼續露出笑臉,四貝勒才將琤琤和綿綿放到一起開始教琤琤綿綿喊阿瑪。

於是乎,四貝勒對著綿綿和琤琤兩個小寶寶喊了足足一刻鍾阿瑪。

綿綿濃密似小扇子的睫毛掃來掃去,最後在四貝勒期盼的目光下,脆生生喊了一聲“額娘”,而琤琤學著綿綿很快也叫了一聲“額娘”。

四貝勒:......

又逗著綿綿和琤琤玩了一會兒,從綿綿嘴裏聽到了一句“瑪瑪”,四貝勒才滿意得讓風嬤嬤和花嬤嬤帶著綿綿和琤琤到暖閣休息。

兩個小孩子下去,四貝勒就起身坐到了宜修的對麵,“宜兒,等到七月三十就是綿綿和琤琤周歲禮,皇阿瑪的意思是讓周歲禮到永和宮辦。”

聽著四貝勒說完,宜修翻著賬本的手才停下,又抬起頭,柳葉眉微微蹙起,“自從出生綿綿和琤琤就如烈火烹油,這次如果到永和宮辦周歲禮更是連太子殿下的長子都沒有過的待遇,會不會捧得太高了?”

這幾個月裏,宜修也經常帶著綿綿和琤琤進宮看德妃,而還能時常見到皇上。

而現在京城裏誰不知道到四貝勒府裏的龍鳳胎是皇上最為重視的孫輩?甚至還有一些夾在中間想要挑起太子和四貝勒之間爭端的話。

畢竟綿綿和琤琤的有些待遇是連太子的長子弘皙都沒有的。

為著這些話,皇上還特意將四貝勒和太子叫到乾清宮聊了許久呢。

宜修的擔憂四貝勒也能理解,畢竟他的皇阿瑪年齡漸大,直郡王和太子之間的爭端更是抬到了明麵上。

“沒事,皇阿瑪看重綿綿琤琤是綿綿琤琤的福氣,皇阿瑪還沒老到看不清局勢。”四貝勒安慰著宜修。

四貝勒的血滴子已經基本成型,據血滴子的回報,皇上安排到綿綿和琤琤身邊的宮女和太監可都不是簡單的。

若是有人想下手,可沒有那麼簡單。

宜修思忖了許久,還是點了頭。

畢竟拒絕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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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綿綿和琤琤已經能清晰的喊出阿瑪、瑪嬤和瑪法,也能顫顫悠悠走幾步,也到了七月末周歲之禮。

因為綿綿和琤琤的周歲禮,柔則被四貝勒從正院裏放了出來。

宜修再一次看到柔則就是在四貝勒府的門口。

依舊是兩輛馬車,看到柔則後,宜修沒有行禮直接就上了第二輛馬車。

久久等不到宜修和綿綿琤琤,四貝勒下馬車來看就看到了宜修上了後麵的馬車。

四貝勒的目光在柔則身上轉了一圈,就上了後麵宜修的馬車。

柔則若不是扶著朱嬤嬤的手,估計就摔倒了地上。

硬著頭皮,柔則就一個人上了前麵的馬車。

上到馬車後,麵對自己的奶嬤嬤朱嬤嬤,柔則也不掩藏自己的情緒,趴到朱嬤嬤懷裏低聲哭泣,“嬤嬤......四郎他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朱嬤嬤歎著氣也不知道怎麼安慰柔則,隻能一下下在柔則的背後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