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半年訓練完回家的時候,一頭利索的寸頭,柳葉眉下一雙細長的丹鳳眼,曬成古銅色的皮膚,也遮擋不住她的美貌。

來來往往的人都看向她,都被她身上伶俐的氣質所吸引,這時電話響起,纖長的手指從褲腰帶中把手機拿去。

屏幕上麵有著母後兩個字,直接點接聽的標識,“媽媽,我好想你呀!”

“哎呦,我的寶貝女兒,可終於回來了,你老媽我可想死你了,你怎麼不讓你哥哥接你回來?”

“唔,這不是怕他公司事情多嘛,”

“好了好了,不說那個臭小子了,路上注意安全,我親自下廚給你做好吃的,可要好好補補。”

“嗯嗯,愛死老媽了,麼麼麼。”

等掛完電話,出了機場門口,打了出租車回家去。她啊,來這個世界已經二十年了,然而因為前世英年早逝,然後帶著記憶來到了這裏,這裏跟他們那裏很相似,有的作品有,有的沒有。

她也沒說照著前世抄文詩之類的,畢竟她出生在一個三代都是當兵的世家,生活方麵無憂無慮的,所以她不貪,這樣就很不錯了。

如果出生很窮的地方,她可能會這樣做,畢竟我想誰都會這麼做吧。

回到家中,一大家子人都集齊了,就都等著她開飯呢,我們家的人很多的,但是我們心都是很齊的,爺爺邢道榮,退伍老兵,上過很多戰場,今年六十多歲,身體還是很硬朗的。

大伯邢繼榮,官很大,這就不多說了,有個兒子邢修鈞,也是在部隊裏,今天並沒有趕來,應該是有任務了。

然後就是我的爸爸,邢繼華並沒有從事軍事方麵的,而是一名研究人員,一些抗癌藥品就是他跟團隊研究出來的。

哥哥邢肆年是一家上市公司的CEO,25歲就做上那個位置,頭腦真是不一般,所以不管她最後混成什麼樣她都能衣食無憂,她就開始她的夢想,去當兵。

剛開始說出來的時候,大部分人都是不同意,最後她把爺爺哄同意了,那基本上就沒人敢拒絕了。

母親陳舒蘭連忙迎了上去,把行李遞給一旁的傭人,上下打量著她,不僅要落淚,“安安瘦了,還黑了。”

“媽,我這挺好的,很健康渾身都是力量。”

一旁的大媽趙秀曼開口,“舒蘭,你這是幹什麼,安安才下飛機,肯定很累了,趕緊吃飯吧。”

一旁的男人們都沒說話,畢竟不好插嘴,不然會來自自家老婆的視線,坐在主位上的爺爺邢道榮開口:“好了,像什麼樣子,都坐下開飯吧。”並朝著邢今安揮揮手,“來來,安安坐我旁邊。”

“好的,爺爺。”她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坐在了他的右手旁的位置上,而他哥哥邢肆年就坐她的旁邊。

一頓飯下來都沒有人說話,畢竟在飯桌上的規矩是不能說話聊天的,這一直就是他們家中的家訓,除了她的碗裏不是哥哥夾的就是母親夾給她,要不是大媽坐的離她很遠,估計她的碗裏麵就有她夾的菜了。

因為大媽很想生女孩子的,隻可惜生了個臭小子,而且生大哥哥時落下病根,她肯定要再生個閨女,所以就把她當親閨女一樣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