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的花格外的嬌,卻也隻能是三分嬌,而這宋家的女兒,個個都是十分嬌,就不知哪位男兒能有這服氣了。
可要說這最嬌嬌的,實屬宋家小女兒宋鯉錦了。
宋鯉錦一身鯉魚戲荷葉的長裙,斜躺在塌上,一旁的女婢則將果脯小塊小塊的喂著她。
現在的天兒也漸漸長了起來,溫度也愈來愈高,像他們這種世家貴族一般早春就開始派遣人去裁製衣裳。
畢竟好衣裳花的可不是銀子,是時間和手藝。
看了眼日頭,便知到請安的時辰了,宋鯉錦在魚鈴的攙扶下從榻上起身下去,走到梳妝台隨意挑了幾塊鐲子,就準備在請安的時候一並給那當家主母送去。
“主子,前院那位還是一如既往地囂張,之前可能還有些許顧慮,可如今她已經爬上這個位置,這下就更肆無忌憚了。”
魚鈴附在儀態端正的女子身旁,低聲說著。
宋鯉錦聞言笑了笑,如春日譚波,點點漣漪便讓人心生歡喜。
“柳姨娘如今這麼厲害,定是會待你我好的。”
聲音如浸了蜜的和風,清脆朗朗,讓人欲罷不能。
魚鈴餘光見有些許仆人正在往這邊來,也學著她家小姐般抬高了聲調,“小姐說的對,曆來主母都最為心慈。”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說完後,便消了聲,端著笑走進了前院。
“母親安好,姨娘們安好。”宋鯉錦跪著說完後便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其他姐姐請安。
待所有人都到齊,魚鈴便上前把那幾個鐲子彎頭伸手遞到柳嫦秀的跟前。
搖著小扇的柳嫦秀頓時停了動作,看向那翠綠色的鐲子,滿眼發亮:“小錦今日倒是格外乖巧。”
底下眾人誰不知她的德行,紛紛拿著帕子抵嘴偷笑,這有劣根的人呀,就算是到了最高的位置,也免得不露出貪念惹人笑話。
“我如今是當家主母,你們誰有意見?”
柳嫦秀將那玉鐲戴在手上,撫了撫簪子,抬著下巴問她們。
大家隻是笑笑,並沒有表態,柳嫦秀在這嘲諷的目光下做如針氈,於是便遣散了眾人。
剛出院子,宋鯉錦便被二姐叫了去。
宋鱗暄將她帶到屋子裏的密室,將東西遞給了她,語氣帶著些嚴肅。
“小錦兒,你可是想好了?”
抬眼看了看她認真的眼神,不禁笑出聲來。
“罷了,就當我沒問。”
上前抱了抱她,柔聲說著,“不管怎樣,你永遠都是我們的嬌嬌兒,宋府雖算不上那幾家,但總歸是富裕寫,人脈也廣,日後若是需要盡管向我提便是,莫要自己一人想法子。”
宋鯉錦撇了撇嘴,她最是不喜這類子煽情戲碼了,玉手放到衣衫處,下一秒便將衣服脫了下來。
二姐見狀,也將外邊兒的衣裳褪了下來,隨意扔在地上。
裸粉色的裏衣裸露在空氣中。
地上是兩人交織的衣衫,藍粉想襯,櫻蝶與錦鯉相擁,刀尖與劍柄想吻。
半個時辰後,宋鯉錦衣衫不整,小臉粉紅的從瓷修院裏走出,細看還能看出她的步伐微微有些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