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收了!”姚宴精致的眉微皺著,他麵色有些蒼白,手緊緊握住柄手。

“公子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蒼白,我去叫薛大夫來幫你看看。”

“不要去,雀兒,我有事問你。”

雀兒腳步頓下,轉過身來看著姚宴,公子現在的模樣很不對勁。

“雀兒,我心裏很不安,我剛才想到茵兒了,你說她怎麼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

“你幫我備墨,我要給她寫封信。”

姚宴把手放在輪子上滑動,樣子有些吃力。

雀兒看著趕緊上前幫她推輪椅。

“公子,沒事的公子,將軍她不會有事的,她不過是外出一趟罷了,很快就會回來的。”

雀兒說著話,還不忘偷偷觀察姚宴的麵色。

他說著心裏都有些心虛,將軍去那麼危險的地方,若是被公子知道,他必要鬧著去找她的。者是將軍不想見到的,要不然她也不會特意囑咐自己別在公子麵前露了話。

姚宴到桌子上,拿起紙撫直。

雀兒有些心不在焉的幫著磨墨。

姚宴將寫好的信輕輕吹一會,而後疊起放到信封內。

“雀兒?”他見雀兒沒有接信,便提醒好。

“哦,好的好的公子。”雀兒回了神,心裏有些懊惱他怎麼就在公子麵前走神了呢。

姚宴察覺到雀兒有些怪怪的,隻是他的心思全放在姚茵身上,此時並沒有想太多。

“公子,許是你乏了,才會想多。”

“不如雀兒幫你鋪床吧,公子好好睡一覺,醒來精神頭也會好些。”

姚宴揉了揉額角,聽到此點了點頭,或許真的是乏了。

他手放在手腕上戴著的鐲子上,輕輕轉動。

雀兒見此才鬆了口氣,還好公子沒發現他的異常。

他上前幫姚宴脫下外衫,又打了盆水給姚宴檫臉和手,等到姚宴睡下後,他才輕輕的把收拾幹淨,有點上公子最喜歡的檀香。

將簾子拉下,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姚宴閉著的眼睜開,他的手一直撫著血玉鐲子。

……

噗呲一聲繩子被崖上的碎石割得快要斷裂。

“將軍,你快上來,這太危險了。”常簪用力拽著繩子,見碎小石塊往下滑落,她心裏十分的擔心。

姚茵離漆抹花隻差一點距離,可是伸直了手也抓不到。

她用力晃過去,每次都差一點,隨著她來回晃,繩子被崖角磨察得有些起毛。

她臉都憋得有些微紅,像是染上胭脂一樣豔麗。

“就差一點點了,一定要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