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已確認本人死亡!”劉文祥有些不明白自己怎麼死的,蹲下身子,靜靜的端詳著自己的屍體,一會瞅瞅著,一會瞅瞅那,好像屍體是別人的一樣。
默默的站起身,吸了吸鼻子,又看了看自己的腳,不看不知道一看人傻掉,那已經不能叫腳了,是根本沒腳,腳哪裏空蕩蕩的一片。
“嗬嗬,當年輕狂笑阿飄,今日我就是阿飄;絕了!”劉文祥歎了一口氣,事已至此在如何也無法改變,“罷了罷了,隨他去吧!”
就在這時劉文祥的眼前的空間扭曲,漸漸地形成了一個不大不小剛剛好的旋渦,一絲絲的青色薄霧從旋渦中飄了出來,那青霧飄在劉文祥的身上不有的是讓他打了個寒戰,輕咦了一聲,表情有些古怪,心中的懵逼更深了。
“?”(꒪ꇴ꒪?)劉文祥大眼瞪小眼的瞪著旋渦生怕裏麵跑出來個啥,弓著身子,本能的從桌上抄起刀,可手卻從刀上穿過。
“無語住了家人們!”劉文祥沒法隻能向旋渦的背後繞去,青色薄霧吹得他直打冷顫,選好位置,在旋渦背後貓了起來。
不一會,漩渦中傳來一陣腳步聲,還伴隨著一陣咿咿呀呀,一名身披白色長袍,身材高瘦,麵色慘白,口吐長舌,頭上帶著一頂高帽有“一見生財”四字,手裏拿著一根“哭喪棒”。
“窩草!活的七爺!不會是招我魂的吧!”劉文祥一驚看著從旋渦裏走出的白無常心裏慌得一批。
“嘰裏咕嚕,霍霍霍,拉力過噶雅鹿!(咦?窩草,人呢?劉文祥是吧?你可別被我逮住了!)”白無常謝必安不會說話東張西望的在找著什麼。
劉文祥小心髒一顫,這不是純純的再找他嗎?“我該從這緩緩的走出去,裝個逼呢?還是直接跪地求饒嘞!打又打不過!煩屎了!”
劉文祥咬了一口牙,像是決定了什麼一樣,從旋渦後麵走了出來。
“七爺,你......”
劉文祥話還未說完,眼睛一花暈了過去。
謝必安擦了擦“哭喪棒”一臉不屑的看著暈倒在地的劉文祥,“雅拉,把擊李麼一,拉不舍得!(就這?真不會藏,還自己出來,菜!)”
收起“哭喪棒”謝必安從兜裏掏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紙,然後手指上泛起一陣綠色的光,使勁地在劉文祥身上一戳,一種有些泛白的發著陣陣微弱的光的液體粘在了手指上,輕輕地在紙上一點,上麵劉文祥的名字就從黑變成了綠,點了點頭,把紙揉成一團塞在了兜裏。
“嘰嘰嘰嘰,壓貨,烏拉!(真不錯,收工,回家!)”謝必安又從袖子裏拉出一根粗粗的麻繩捆在了劉文祥的身子上,滿意一笑,小手一指;地上的劉文祥竟直挺挺地站了起來,但意識卻沒有醒來,謝必安頭一甩走進了旋渦,劉文祥也靜靜地飄在他身後。
兩個身影消失,旋渦緩緩的轉了起來消失在了這片空間順便消失前給他關了一下燈。
劉文祥的屍體一動不動的躺在牆角,借著月亮的照耀,臉色煞白,等待著有緣人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