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三個小時的手術,二爺被人從手術室裏推出來。由於麻醉的作用,還沒有醒來,臉色還有些蒼白。
“今天晚上,在觀察室裏觀察一晚上。你們注意點兒,一旦有什麼不好,就去找我。”曹醫生仔細地吩咐著值班的小護士。
“哥,我能進去看看他嗎?”
“先不急,有些事情我要問問你。”
“好。”兩人往他的辦公室走去。
看著一臉疲憊的楊,給他倒了杯水問道“二爺,你愛上他了?”
“也許吧。”
“那你告訴他啊。”
“哥,我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死去的人,怎麼能談愛,怎麼能給他幸福呢,不如就這樣借著朋友的名義照顧他,看著他。”
“翔子,你有沒有想過他也愛著你呢?”
“我知道,可我給不了他幸福。”
“翔子,你為什麼不肯試一試呢?試試找找我的導師,試試和二爺在一起呢?況且那個方法有50%的可能。”
“哥,你別說話,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至於二爺,我隻想守護他。”
病房的張小辮兒好像做了個噩夢,夢見楊九郎在他麵前大口大口地吐血,身體其他地方也開始往外滲血。最後永遠閉上了雙眼。
“九郎。”張雲雷尖叫著坐了起來,然後就發現腳上和腿上傳來鑽心地疼痛。
手邊手機裏九郎發來的微信“別怕,我在門外等你。”僅僅幾個字卻讓他異常安心。
經過一晚上的觀察,雲雷終於出了觀察室,回了病房。病房門前郭老師和於老師帶著一眾師兄弟在門前等著。師兄弟看到他之後,一下圍了上去關切地問著他的身體狀況。最後還是郭老師發了話,他們才出去。
“辮兒,你今天有點兒任性了。身體沒有好,急著上台,萬一……”郭老師一臉嚴肅地對張雲雷說道,但畢竟是自己家的孩子還是心疼的。
“受了這麼多罪,出了院還是回玫瑰園吧,讓你姐姐好好地給你補一補。”
“師傅,我想和你坦白一件事情,我喜歡九郎,我想和他在一起。”
“好,但是我的兒啊,他知道你的心意嗎?”
“師傅你為什麼一點兒驚訝啊?”
“傻兒子,當初你重傷,雖然我不在身邊,但他們告訴我你用盡最後力氣向他表白。我就知道了,我兒陷進去了。”
“師傅,他那次都沒有回應,我真的不敢了,哪怕就這樣呆在他身邊,我也心甘情願的。”
“好,哪天累了就回家來,玫瑰園的大門永遠都為你敞開”
“好的,師傅。”張小辮抹了一把眼淚說道,然後師徒三人又聊了一會兒,郭德綱就帶著一群人回去了。
晚上,張雲辮雷正想打電話給九郎,九郎就提著在家裏熬好的魚湯就來了。
“餓了吧,快洗洗手吃飯。”楊玖郎把魚湯倒好後,又端了盆水過來,為張雲雷仔細的洗了手。盯著他喝了整整一大碗。
“再喝一點兒。”
“不要,要喝也行,我問你一個問題,楊玖郎你愛我嗎?”張雲雷笑著問道。
“愛。”楊玖郎笑了笑說道。
兩人也終究是用玩笑的話表明了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