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死者死亡的當晚,喬壑正在家裏和唐秘書討論收養葉言的相關事宜,喬鬆眠和喬鬆寧就在一旁聽著。
他重點提道:“光開新聞發布會還不夠,在新聞發布會結束的當天晚上要準備一場宴會,各界名流都請一些,才能顯得我對她有多看重,更能彰顯出我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
喬鬆寧聽的一直翻白眼,有些震驚自己父親的無恥程度。
唐秘書則想起了另外一件事:“老板,您之前送去醫院的那個孩子,要把他調過來嗎?”
“你是說邱洋?”喬壑還記得那個男孩的名字,趙平威收養的養子。
這孩子在趙平威失勢之後還不離不棄的跟著,是個忠心的人,可以用,但是
“臉沒問題了?”他問道。
“剛做了修複手術,等疤痕完全消失的話,還需要一到兩個月。”
“那先讓他在外麵待著吧,頂著那麼一張臉住在這裏實在太引人注目了。”
喬鬆寧聽他們說的那個人覺得十分好奇:“什麼孩子?爸爸,你有私生子?我們倒是無所謂,可是你這麼多年來經營的形象就要毀於一旦了。”
喬壑瞥了她一眼,不冷不淡的說:“你們兩個已經夠讓我頭疼了,我可不想再給自己找罪受還弄出什麼私生子來。”
沒一會兒喬壑和唐秘書的談話逐漸轉變成了公司的事情。
時間已經很晚了,唐秘書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說道:“老板,時間已經很晚了,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唐秘書剛走沒多久,在一旁沙發上玩手機的喬鬆寧,突然驚訝地說道。
“那個連環殺人魔又殺人了誒!”
聽到這句話,喬壑的第一反應是先看了一眼沙發上坐在妹妹身邊的喬鬆眠。
他目光十分的震驚,喬鬆眠也注意到了,卻連看都不看一眼,直到喬壑走到他跟前冷著一張臉問他:“你這小子搞什麼鬼?”
喬鬆眠抬頭,用一張冷酷無情陰戾邪氣的臉說著單純無辜的話:“爸爸,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不是我。”
被蒙在鼓裏的喬鬆寧茫然的看著哥哥和爸爸,這種感覺讓她極為不爽:“你們在說什麼?”
喬壑揪住喬鬆眠的衣領,把他從沙發上扯了起來,“我警告你別跟我耍花樣,之前那些是你敢說不是你幹的?。”
喬鬆寧也從沙發上下來了,生氣的責問爸爸還動手拍打他:“你又幹什麼?快放開哥哥!”
喬鬆眠嗤笑道:“我雖然不是那個連環殺人犯,可爸爸你卻是殺人犯的同夥呢,畢竟你幫他處理過那麼多次他不小心留下的證據。”
他恍然道。“哦,對了!是不是有一種罪行叫做妨礙公務罪?而且你還幫助犯人毀滅證據,也可以被稱為情節犯,對吧?”
喬壑一把將他推回了沙發上。
喬鬆眠靠在沙發上手臂閑散的搭在上麵,用一種嘲諷的目光看著父親,“爸爸最好祈禱那殺人犯別落網,不然警方遲早查到你頭上。”
喬壑低聲咒罵了一句,然後又去問喬鬆寧:“這次那個殺人犯又殺誰了?”
喬鬆寧嘟嚷了一句:“沒有看仔細。”然後重新打開手機,點進詞條。
越看越覺得熟悉。
特別是橘子樹旁不遠處的鐵質狗籠。
“我認識。”她喃喃道:“死者家我還去過,就昨天白天的時候。”
喬壑問道:“你和誰一起去的?葉言嗎?”和女兒走的比較近的人,他也隻能想到這個人了。
喬鬆寧補充道:“還有柳越。”
柳越麼……
喬壑眸光微動。
懷疑到柳越身上的還有葉言本人。
他們昨天白天才一起去過陳凝凝家裏,今天晚上陳凝凝家裏就出事了。
她前不久接喬壑電話的時候,聽到過喬鬆寧的聲音,當時去陳凝凝家裏的就他們三個,她在學校宿舍肯定不可能,電話那邊的喬壑此刻也在家裏,喬鬆寧跟他在一起,自然也不可能一個人去行凶。
那麼最值得懷疑的肯定隻有柳越。
也不知道陳凝凝出事了沒有,視頻裏隻能看到死的是兩個大人,另外兩個孩子還不清楚狀況。
她給陸奇警官和小陳警官發了消息,但是沒有人回應,估計是很忙。
所以她自己跑去了警局,也來不及多想能不能在門禁前趕回宿舍。
令她沒想到的是,另外一個人也在警察局,那就是柳越。
他是帶著趙悅悅來警局的。
這小丫頭和家裏大人吵架鬧別扭,離家出走迷路了被柳越看到了。
她認出來柳越是之前在她家吃過麻辣燙的那位大哥哥,所以央求他能不能送自己到警察局等媽媽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