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我想上你這。”嚴浩翔剛開完會，心情實在算不上好。
“怎麼了？大白天的，你上我這喝酒？是合作談不成了，還是又為情所傷了？”
“他回來了，賀峻霖他回來了。”
“什麼時候？”
“就前幾天，他變得很陌生，很陌生，就好像，就好像我跟他以前不認識似的。”
“沒事，剛回來，肯定是有些陌生的，以後就好了。”
“可是我跟他連一點的共同話題都沒有。”
“多說話就好，別想多。”
“我控製不了。”
“這樣，上我這吧，今天營業，但不許喝太多。”
“嗯...”嚴浩翔應著掛了電話，又打電話給賀峻霖，他怕他又等他吃飯，而搞得自己飯都不吃，以前就是這樣的。
“喂？嚴浩翔？今晚回來吃飯嗎？”
“不回了，你叫管家準備點你愛吃的就好。”
“...公司的那些事務和文件真的很急嗎？”
“嗯，我今晚可能不回家了。”
“什麼事啊，又不回家。”
電話的那頭沒出聲，賀峻霖才發現自己講錯了話：“哦，我，我就，我就問問，那你今晚？”
“我今晚去酒店，太晚了，回家怕吵醒你。”
“好。”
“嗯，掛了。”
賀峻霖不知道電話已經快掛了，“哦”了一聲，電話裏發出嘟的聲音。
明明以前不用這麼小心的，可以光明正大的質問他為什麼不回家，可他現在好像不能這樣子了。
好像什麼都變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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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浩翔開著車，心裏卻想著剛才的通話。
“我就問問。”
但他沒說“隨便”。
所以他還是在愛著自己的是嗎？
到了“圓圓酒吧”，嚴浩翔停下車，將剛才想的那些不開心的事拋之腦後。
“說吧。”
張真源拿著兩瓶啤酒放在嚴浩翔的桌子上。
嚴浩翔開了瓶蓋喝了一口：“張哥，你說他，為什麼突然就回來了？”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可是我，還不想原諒他，不知道為什麼，就，不想。”
“那你就是討厭他了唄。”
“我沒有，我就是，不知道他還愛不愛著我。”
嚴浩翔又喝了一大口，“咳咳...咳咳...咳...”
張真源拍了下嚴浩翔的背：“慢點喝，沒人跟你搶。”
“我不要，我不要跟他這麼陌生。”
“合著你就是小氣鬼，人家為了你才離開的，你卻這麼怪他，又想和他和好。”
“我沒有，我真的，真的沒有。”嚴浩翔把最後一口喝完，又拿另外一瓶。
“少喝點，傷胃。”
“他也是這麼說的。”嚴浩翔又猛喝三大口。
“嗯。”
“再給我拿兩瓶。”
“沒出息。”張真源故作嫌棄，看了嚴浩翔一眼，起身去拿酒。
他知道阻止不了嚴浩翔，就算在這裏不喝，出去也會喝的。
就這麼痛苦嗎，嚴浩翔，那就給你喝個夠。
“張哥，我可能這輩子都沒出息了。”嚴浩翔自嘲地笑了笑，心裏輕歎了一口氣，說道。
我可能這輩子都沒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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