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衛,看你天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豬差,幹得比驢多,都有房有車了,還這麼拚幹嘛。二十五,該關心關心終身大事了,真想當黃花菜啊。”吵雜的pub裏彌漫著曖昧的氣息,風騷的敏姐,叼著煙,倒了杯酒,睨了一眼對麵的小女人道。
“嘻嘻,仙人自有打算。”不理會風騷敏的白眼,那個叫小衛的神秘兮兮的壓低聲音,“以前拚命是為了房子車子。但是最近我預感我要穿了,不磨練自己的意誌,培養吃苦的精神,增加各樣的知識,怎麼在古代混?”
“啥?穿了?”如同是看著外星人一般,風騷敏差點把本就突出的眼珠瞪出眼眶。
“嗯哼。”
“姐們,小說看多了吧。”
慢慢的搖晃著纖細的食指,小衛不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我去下洗手間。”
“哦,我也去。”
兩分鍾後,pub的洗手台前,兩個女人在有一下沒一下的補著淡妝,水龍頭的水還在細水長流,突地噴出一股水柱直射那個叫小衛的女人,詭異的景象隻持續兩秒,在風騷敏還在目瞪口呆之際,她身旁的那個熟女已不見人影。
良久,風騷敏才喃喃的出聲:“穿,穿了……”
悠悠轉醒的某衛,瞪著眼前的朦朦朧朧的一片紅色喜慶,房間古色古香,聽著耳邊幾個女孩喜鵲般喳喳道:“八小姐睜眼了,她在看我們呢。”八小姐?某衛腦中靈光一現,回想起剛才的詭異,心中一陣竊喜,嘻,果然穿了,而且還是“天是紅河岸式穿法”,從水中穿來。
嚐試著伸伸懶腰,發現手腳都被結實的裹在被子裏。“怎麼回事?”某衛確信自己想說的是這四個字,但是傳到耳朵裏的卻是“咿呀呀呀”聲,某衛隻覺得那個激動不打一處來,“嬰穿!哇哈哈哈,老天對衛某真是不薄啊,天天想著可以穿來一身出神入化的絕世武功,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武林江湖以我為榮,帥哥美男都來集中……哈哈哈,以我二十五年的道行,還不把這副小身子練成‘超女’,我不叫衛!”
四周一片寂靜,難不成這府裏連丫頭都是高手?上一秒還喧嘩吵鬧,下一秒瞬息消失無蹤?某衛正在幻想,就聽一小喜鵲喳喳道:“八小姐,八小姐在叫我們呢,好聰明啊。”
“是啊,是啊,一看就是機靈的模樣。”喜鵲群再次蜂擁而來,當神童,感覺就是不一樣。
如果要問蘇州最近有什麼樣的大事,那莫屬獨孤家的老爺獨孤隱喜得一女。
獨孤家是蘇州數一數二的富貴大家,也是醫藥世家,獨孤老爺秉著一手出神入化之醫術,懸壺濟世治病救人,在蘇州頗有名望,同時兼營藥材銷售,在蘇州也有不少分店。獨孤老爺有七個兒子,個個都是醫中好手,父慈子孝,美中不足的是沒有一個貼心的女兒承歡膝下。天可憐見,正室夫人半年多前懷孕,產下一女,獨孤老爺得此一女,真是捧在手心怕摔著,含在口裏怕化了,真真就是心肝裏的大動脈、頭顱裏的腦垂體,三個字: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