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時均心如死灰,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宇文襄把慕卿音帶走了,自己根本沒辦法將她帶出宮,現在無法去護她周全。
被強行帶回宮的慕卿音,在宇文襄的看守下,根本不想吃東西,就鬧絕食,讓宇文襄對她屈服。
“你想怎麼樣?”
宇文襄掐著她小巧的下巴惡狠狠地問她,眼裏冒著猩紅。
“殺了我啊!有本事你殺了我啊!”
慕卿音推開龐大的身軀,倔強著不肯屈服。
“你把我從北國騙來這裏,就是想看我狼狽不堪對吧,你做到了!”
慕卿音拔下簪子對著自己細白地脖子,絕望地看著他。
宇文襄慌了,他並不想讓她死,他隻是想折磨她。
“你不要這樣,你放下來,我答應你的要求。”
“你出去!你現在從我眼前消失!”
慕卿音狼狽地跌在地上,精致的發髻散落下來,華貴的衣服也散亂地裹在身上。
她想回去,怎麼會這樣,宇文襄為什麼要這樣對她,自己根本之前和他有過那一時的碰麵。
秀梅不知道該怎麼替嶽時均解憂,她對抗不了主上,隻有求助北國王上才會有希望,但是當她跟嶽時均提出這個時卻遭到了反駁。
“這件事情不能驚動北國,不能引起大動靜。”
嶽時均想著喬裝混進宮中,總會有辦法的,現在慕卿音一定是安全的。
秀梅知道嶽時均在想什麼,但這並不可行,能進到宮裏的人都是南國人,外籍人是不可能進到宮中的。
“嶽大哥,讓我去吧,我一定能將卿音姐姐救出去的。”
她說罷便離去了,走之前讓店裏的繡娘多照看嶽時均,一直到傷痊愈。
她喜歡嶽時均,可是他喜歡卿音姐姐,她自小被拐賣,無親無故,一命換一命,值了。
宇文襄坐在大殿上,手握酒杯,鬱悶地喝著酒,但心的積著那麼久的怨恨卻從未消減。
明明是她當初離自己而去,再也沒有回來,讓他一個人在一堆孽賊裏殺出一條血路。
這些年她就沒有一些懊悔慚愧在心裏是嗎?
一杯又一杯的酒落肚,都變成了不可說的秘密。
慕卿音疲憊地躺在床上,雙眼呆呆地望著窗簾,回想著這一路來到南國,究竟為了什麼,卻被囚禁在著深宮裏,不明不白。
突然房門被推開了,是宇文襄,一副醉醺醺的樣子徑直走向她,暴力地把她的衣服扯開,絲毫不顧她的死活。
壓在她的身上硬要和她行房事,在她潔白無暇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印記······
天剛泛起魚肚白,慕卿音就醒了,她看著自己的身體,又看看身旁的男人,留下了無聲的眼淚。
她究竟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他又為什麼這樣暴力地對自己行男女之事。
她將自己背過身去,一遍又一遍地擦著自己的眼淚。
過了一會,宇文襄醒了,但沒有理會她,穿好衣服以後便離開了。
也許他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吧,對於一個帝王來說寵幸任何一個女子都可以。
她哭了很久又再次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