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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哈伊洛夫娜被帶走前十五分鍾。
薩拉透過狙擊槍的瞄準鏡清晰看到周彥寒正端坐在帳篷窗邊,他仿佛一個木偶般一動不動,闔目養神。這種姿勢他已經持續了很久,帳篷內沒有其它動靜,也沒有人進出,安靜得就像夜晚裏纏繞著詭異氣息的墓地。
盡管感覺不對勁,但薩拉此時卻無法深入思考,因為一隻大手正在她的私密部位探索著。
秋棲想老神在在地坐在薩拉身邊,眼睛眯成一條縫,從中閃爍著鷹視狼顧般的視線。她的手伸進薩拉的衣褲裏肆意玩弄,完全不在意這位女士官是在執行任務。
雖然薩拉感到極度羞惱,但身體卻不肯放棄這種突破禁忌般的美妙感受。她不僅在享受,而且對這種享受深感恐懼,就像有一團汙濁的觸角正沿著軀體深入靈魂,而這種汙穢的感覺帶給她墮落的快感。所有的變化都是從身體開始的,就在那莫名其妙的半小時裏。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盡管對來龍去脈都有著清晰的記憶,但是薩拉完全無法理解暗藏在其中的一些變化,例如自己為什麼會允許那種事的發生?為什麼自己會變得享受那種事情?明明對她來說,那就如同邪道一般,打從一開始,就發自內心的不讚同。
那半小時裏,伊姆被喬希突然打昏。當薩拉詰問這個高大的女人到底在做什麼時?對方的回答是:如果不這麼做,事到臨頭時伊姆一定會抱怨個不停,不過隻要米已成炊就沒問題了。然後,三個女人開始了荒誕的同誌遊戲。是的,一切都很清楚,是薩拉自己答應了,而且也獲得了意外的享受,甚至在最後肆意地合夥捉弄了伊姆一番。但是,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做?薩拉一直到現在還想不明白,可是就如同吸食了世間最猛烈的毒品般,身體已經無法抗拒這個女人的要求。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奴隸。”喬希這句冰冷而具有強烈壓迫感,令聽者升起被征服快感的話語仍舊在她耳邊回蕩。一種被迫的,無需擔負責任,隻有接受和享受的思維將她所有的自尊衝擊得七零八碎。
薩拉想,就像來自惡魔的詛咒一般。
“不對!”喬希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我們被騙了!薩拉,你留在這裏負責支援!”
話音還沒落,女人已經衝向那間帳篷。
當秋棲想揭開帳篷的門簾時,她的確看到了,這裏隻有周彥寒一個人。
“那兩個女人呢?”她沉聲問道。
“自然是去了她們該去的地方。”周彥寒緩緩轉過身來對她說。
“明明沒有看到她們……”秋棲想咬了咬手指甲,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果然如此,悄無聲息地出現,又悄無聲息地消失……”
周彥寒用鼻音歎了一口氣,仿佛不情願般站起身來。
“雖然很無趣,但是把你留在這裏是我的職責。”他說。
野獸依靠本能,總能察覺即將到來的危險。就如同幼年那場奪去全村人生命的大火,幸得野獸飛鳥們不正常的舉動,才讓應牧和秋棲想等寥寥幾個孩子逃出生天。直到很多年後的今天,盡管見識過諸多天災人禍,但在秋棲想心中,它們都無法比擬那場大火災給自己帶來的陰影。
她一直執著強大和及時享樂,很難說其中沒有受到那陰影的壓迫。她看過心理醫生,也學習過心理學,認為經過諸多生死磨礪的自己早已放開。可是應牧總是不經意的情況下提起,讓她重新回憶起那種麵對不可戰勝的事物時的乏力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