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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是薩拉?”應牧攔在薩拉的身前問道:“羅燦是我殺死的。”
“是嗎?”沈一看了一眼羅燦的屍體,啞聲道:“那我應該感謝你,我和他的任務重複了。”
任誰都看得出這個男人的身體狀態極差,應牧懷疑他再走上幾步就會倒下。
薩拉的視線落在沈一的肩膀上,她知道他撐不了多久了,病毒很快就會將他的生命吞噬殆盡。
“你會受到軍法處置的,沈一。”她說到。
“不,郎多小隊擅自行動,所有成員無一生還。”沈一咳嗽幾聲,沙啞著嗓子說。
薩拉霎時間明白過來,她似乎親眼看到自己的屬下被他們脅迫著,受盡委屈和苦頭後被扔進喪屍中的情景。這些人的確不是自己人,他們委身軍隊,隻是要完成自己的任務,絲毫不顧慮其他人的生死,她不由得怒火中燒。
“是你們殺了郎多下士?”她的音調拔高起來。
“不,是喪屍殺了他。”
“你們一開始就沒打算救他!”
薩拉想衝上去給這個她眼中的膾子手一拳,卻被應牧伸手攔住。應牧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受到過這麼嚴重的傷勢,斷指處陣陣作痛,思維仿佛被攪成一團糨糊,這使得他更加依賴第一感覺,就像發著高燒應付高考那般。他覺得麵前這個男人十分危險,他和羅燦一樣有古怪,而且一定比羅燦更難對付,別看他如今這般落魄的慘狀,但絕對不是薩拉能夠應付的。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用語言拖延時間,讓對方的體力盡量流失,但即便如此,他仍然沒有把握,因為對方也決不可能等到自己變成喪屍的那一刻。
下一秒,或者下下一秒,雙方就要拚個你死我活。
應牧開始用後背擠壓著薩拉向後退去,他們要拿起武器,這樣才有一搏之力。
沈一想走上前,視界卻晃動起來,腦袋中一陣嗡鳴,腳步好不容易才落到實處。他喘息了幾下,感覺好了點,但鼻子有一些熱熱的東西流出,他伸手抹了抹,手掌上盡是鮮血。他知道病毒發作比自己想象中快得多,不由得在心中咒罵道:該死的。
應牧暗自歡喜,薩拉明白他的想法,趁著沈一晃神的工夫,拾起手槍交到應牧背在身後的左手中,而她自己緊緊抓住開山刀,她沒選擇火焰噴射器,不僅因為它被放在較遠的角落裏,而且要解開那玩意的保險實在太費事。這時她才發覺應牧的右手無名指已經斷了,頓時明白是之前和羅燦激戰之故,心裏又心疼又感動。
“你們都要殺薩拉?到底為什麼?”應牧問道。
沈一搖搖晃晃挺直腰肢,沒有回答。應牧眨了一下眼睛,突然發現前方大門處已經沒有了人影,立刻下意識朝前方撲倒。身體還在半空,隻覺得一溜寒氣掠過頸脖動脈,下一刻卻插進了他的左後肩。應牧慘叫一聲,手槍差一點就沒抓穩。還沒等他回過神來,隻覺得肩膀的匕首拔了起來,他下意識朝左望,卻被在右側出現的沈一踢中肚子。
應牧刹那間變成了一顆炮彈,重重砸在後牆上,然後落到床鋪上。重擊讓他翻起白眼,五髒六腑仿佛都要從喉嚨裏嘔出來,一時半會完全喘不上氣。
這是電光火石的一瞬間,薩拉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沈一一腳踢出後,自己不得不彎腰扶著膝蓋,不住喘息。他猶如走入絕境的猛獸般,心中一片猙獰。匕首打著旋,仿佛被一根看不見的絲線吊在半空中,隨後突然靜止,匕尖正對著薩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