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寧寧”
一個帶有性感低沉的男音近在咫尺,不斷叫著我的名字像蛇一樣纏繞著我讓我無法呼吸,冰冷的手如刀刃一般在我身上肆意遊走,直到最後讓我在痛苦中溺亡……
在宿舍我又醒了最近經常做這個噩夢導致我的精神有一些許恍惚
於橋見我做了噩夢趕忙跑過來
他是我在這所學校最好的朋友
“鬆寧沒事兒吧最近看你經常做噩夢精神不太好”
於橋走到床邊摸了摸我的頭
“沒事”我別過頭去,不再看於橋,見我不說話也就失去的走開了
每當我睡著就會夢見一個男人死死地從背後抱著我,對我行不軌之事,然後變成一條大蛇,一點一點困住我碾碎我的骨頭,淬了毒的狠厲眼睛死死地盯著我,最後一口把我吞下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請假去了醫院,報了精神科,得出的結論卻是一切正常,又沒辦法隻能回去了
可接下來的日子噩夢還在繼續,越發詭異的是我身上開始伴隨噩夢出現了勒痕和淤青,每天吃不好睡不好擔驚受怕幾近崩潰。
這不得讓我聯想到,我可能‘碰上髒東西了’,得找懂這方麵的人瞧瞧,在就醫無果後我隻能寄希望於此了。
最後熬到暑假,買了兩天一夜的火車回到了大山裏的老家
破舊的房屋零零散散的散在了大山裏時不時傳來幾聲烏鴉的叫聲
我到家就找了我的養父李澤華,當初如若不是他救了我,我可能早就被山裏的野獸給吞入腹中了但是他卻因此折了一個胳膊
李澤華是我們這兒十裏八鄉出名的木匠,做棺材的手藝一絕,也懂這方麵的東西,紅白喜事看墳地風水都有兩把刷子,他也是靠著這些養活我的。
聽完我的敘述李澤華臉黑了下來,猛嘬了幾口煙,麵色鐵青的看像我,對我說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一天終究是來了唉,沒事寧寧,有爸爸在放心,你先回屋,記得把門鎖上晚上如果有人叫你千萬不要答應,就算是我也不要出去,因為那可能是陰物”
我聽到這時候也滿臉驚訝,但也隻能照做走的時候聽到李澤言在小聲嘀咕
“希望能護住你吧,哎,終究來了”
晚上
心裏比貓抓還難受,躺在床上胡思亂想半天睡不著,什麼叫‘終究是來了,誰?
半夜,屋外來了好多人,帶頭的是村長,急吼吼帶著人群就往外跑,還拽上了我的養父,說是幫忙。至於他們要幹嘛,那是村長老來得子獨苗苗兒子和幾個狐朋狗友跑到荒山上玩去了,要他幫忙帶路找人去。
我趴在窗戶上往外看,突然在我耳邊出現了一個人的聲音
“想救你的養父嗎?他此去山上有去無回,其他人救不了可是我可以”
那個人的聲音低沉帶有磁性跟夢裏的那個人一樣,這顯然把我驚到了,看向了四周卻沒有任何一個人,瞬間讓我起了雞皮疙瘩
“你你是誰是人是鬼?我警惕的看向周圍
突然在我麵前出現了一個人
我看到了那個男人,僅僅隻是背影,足足比我高了一個頭還要多,一身銀白黑紋長袍,一頭過腰烏黑頭發,再配上那魅惑人心的聲音……我莫名臉發燙。
如果不是他在夢裏夜夜糾纏我,我可能以為他隻是哪路神仙,但現在的我深知他不是,他就是那個夜夜在我夢中擾我清靜的那個男人
我往後退了退,手順便從旁邊拿出了一把刀。對著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