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肖戰,飛龍咽了咽口水,一步步朝著那美人走去,柔和的光芒之下,肖戰卻安靜的異常,甚至覺得有些乖。

直到飛龍的鹹豬手摸上了肖戰的臉,那剛才還在平靜的肖戰猛的睜開了雙線,原本被拷著的手正拿著玻璃隨便抵在了飛龍的脖子上。

那張慘白而又美豔的臉上都是殺氣,在外人眼裏好像開玩笑一樣,誰都沒有想到這麼一個寂靜的天使居然會突然反抗。

“全都給我把槍放下,否則他就得死”聽他說這句話,飛龍也不生氣,隻是對外麵揮了揮手讓他們放下槍

“怎麼樣天使,你滿意了嗎?”

聽著這人的話,肖戰止不住的想要幹嘔:“別用你那張惡心的嘴叫我,讓你的人把他們兩個送過來。”

聽到這句話,勒白眼裏滿是希望,鄭悅眼裏也都是感謝,或許他們都忘記了,肖戰原本就是組織裏榜上有名的殺手,甚至,他比王一博接受訓練的時間還早,也比王一博執行任務的時間早。

或許真的打起架來,王一博真的有可能打不過肖戰,當然,肖戰也未必會占上風。

肖戰隻是被囚禁的久了,但是他一身的殺手血一直都是沸騰的,隻是他心太軟,又有太多複雜的感情,不比王一博是個沒有感情的惡魔。

肖戰,隻是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天使,或許像他這種來說,他殺了人,別人都會說他殺得是窮凶極惡的人。

飛龍再次揮了揮手,仿佛真的怕了肖戰一樣,不過也還好,勒白雖然身中兩槍但好在都不是要害。鄭悅雖然中了稍微致命的一槍,不過也並不至於必死無疑。

兩個人就這樣互相攙扶著對方,一步步朝著房間走過去。

肖戰可能不知道,但是勒白知道,他們所在的房間是有一定防彈能力的,除非他們帶了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否則,應該是不可能用狙擊手段直接救出飛龍的。

但是,飛龍很明顯並沒有把他們當回事,他想做的是讓他們喪失最後的希望,他想知道,如果這些人知道,他們一直以為的庇護所的主人,現在就在自己手裏,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但很顯然,這一次,飛龍打錯算盤了,他以為王一博隻是養了個金絲雀賞玩,其實,王一博這是養了條毒蛇,是那種能夠趁人不注意,狠狠地咬你一口直接送你下地獄的人。

這就是肖戰,一個看起來孱弱的美人,不過,如果你真的認為他手無縛雞之力,那你就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