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聽到了那句——把這個人的畫像畫到三十五歲,一個女人命令著,她穿著黑色的高跟鞋,然後沈翊抬頭看向她的臉,可怎麼也看不清楚。

隨後就聽到了女人踩著高跟鞋離開的聲音,一下一下的,記憶中這個女人的臉一直就看不清楚,隻記得那雙黑色細細的高跟鞋。

隨後畫麵一轉,雷隊沒有生息的趴在草叢裏,一旁的杜城瘋了一樣的推搡著自己,而那時的自己怎麼了?

沈翊拚命的想記起所有的片段,可終究還是在深中一下子自夢中驚醒了。看著熟悉的地方,沈翊瞬間才感覺到了安全。這是自己的小窩。

一個不太大的地方,卻有著和沈翊命運相關的所有東西。深夜中,沈翊想要再睡下,可夢中的一切讓自己無法心靜,隻能又重新下了地。

來到畫布前,沈翊憑借著僅有的記憶去畫意識裏的那個女人,可畫來畫去,依然畫不來這個女人的樣子,人的麵相有很多種,除了雙胞胎是很少有人長的一樣的。不管人臉千變萬化,可頭骨的結構永遠沒有一樣的。這也是畫師憑借著畫作去甄別嫌疑人的關鍵。

看了看時間,已經淩晨五點了,起來洗了澡,為自己弄了早餐,然後稍做修飾就出了門,陪伴自己的還是那輛單車。運動健身兩不誤。

到了分局辦公樓下,就見杜城開著車也到了。雖說他脾氣不太好,可自己知道是因為什麼才會有這麼大的誤解。

隻是希望在工作中不要再出現不愉快,而自己也會努力的尋找當年的真相,而目前缺的就是時間。

沈翊還是叫了一聲,“早,杜隊。”

而杜城也隻是簡單的點了個頭,這就已經是很友好的表達方式了。自從破了幾起案子以後,杜城的變化特別的明顯,就連張局都能感受的到。

一前一後進了辦公區,剛坐下,就有同事說:“杜隊,沈翊,張局找,一大早可不是什麼好事兒。趕緊去吧。”

兩個人依舊一前一後的進了張局的辦公室,不過這次杜城是長了記性,進門前先敲了門,張局站了起來,“行,有長進,直接進入主題,這是在十分鍾前110接到的報警電話,本市的芳華小區有一起命案,你們馬上出警,這是報案人的電話記錄,路上看,還有,這個案子社會影響極壞,希望你們盡快破案。消除一切負麵影響。”

杜城拿過資料就說:“知道了張局,我們馬上就出發。”

張局:“沈翊,你和杜隊要相互學習,有任何問題及時彙報。”

兩個人帶著同事出警了,在路上,杜城向車內的同事介紹了案情,死者趙亞秀,五十歲,是這個小區獨居的老住戶了。

平時都是七點鍾準時下樓和大家到附近的街心花園跳廣場舞。可是今天一起跳舞的大爺大媽就在樓下喊,然後趙亞秀怎麼也不應聲,老鄰居怕趙亞秀有危險或是生病,這才選擇報警。

報警的時間是八點鍾,民警到現場的時間是早上八點十分,民警聯係了趙亞秀的子女,在均不知情的情況下,民警撬門而入。

隨後在臥室的地板上發現了趙亞秀老人的屍體。

杜城說完情況,然後就說:“有民警在現場維持秩序,所以現場並沒有被破壞。就是這麼一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