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那效率,若沒有皇上的催促,他們恐怕就要查到猴年馬月。”尤皇後不滿的說道
“皇太子殿下到。”殿外的太監大聲說道。
尤皇後心中嫌惡,“他怎麼來了?”
“兒臣拜見父皇、母後。”安珺鑫的禮節絲毫不落下。
“太子怎麼來了?東宮的事物都處理完了嗎?”尤皇後的語氣溫柔。
“母後不必替兒臣憂心,還是多關心關心二弟吧。兒臣聽聞二弟經常去宮外的煙花柳巷之地。那種地方最不幹淨了,最容易染上病了。”
皇上和皇後的臉色皆變了。
安珺鑫繼續說道:“母後一定要好好告誡二弟呀,萬一染上這種難以啟齒的病,說出來也不好聽。”
“新成出宮玩就是去喝花酒?”皇上難忍內心的憤怒。
“皇上,太子都說是聽聞了,聽聞而來的消息,定是假的。”皇後勉強支架住了皇上的發問。
“朕絕不允許皇子出去辱沒自己的身份、敗壞朕的名聲。”皇上惱道,“你回去叫新成來見我,朕要讓他閉門思過一個月。”
皇上顯然不相信皇後的話,皇後見皇上生氣了,隻好不再說話。
“父皇,二弟與兒臣同年,算起來,年齡也不小了,可以封王了。不如就讓他出宮思過吧。”
安國皇室,公主十五歲可以嫁人,皇子十六歲便可封王。皇子長到十八歲的時候,無論如何都不能夠繼續住在宮中了。隻有太子才能夠繼續留在宮中,輔佐政事。
皇上聽了之後,似要點頭讚同。
皇後在皇上還沒有表態之前,迅速的做出反應。她怒斥道:“太子,你可是哥哥呀,怎麼忍心讓涉世未深的弟弟出宮!”
“母後,二弟這些年見過的風光可比兒臣見過的多得多了。”
皇上恍然想起安珺鑫被囚禁八年的經曆,痛心道:“珺鑫,這些年是朕虧待你了。新成長大了,是該封王了。朕擇日擬詔。”
“皇上。”皇後慌了。
“母後無須擔心,二弟經常出宮遊玩,遊盡人間美景,閱曆一定不比別人少,對民情也有所了解。他封王之後,會有能力治理好他的封地,造福百姓,效忠皇上的。”安珺鑫說得情真意切,心中卻是冰涼。
“新成是皇子,出宮是早晚的事,隻是他還未在皇上膝下盡到孝道呀。”皇後還想爭取一下。
而皇上直接懟道:“他別給我丟人現眼就好了。”
皇後看向安珺鑫,冷聲道:“太子,殺害太尉的人是不是你指使的?”
安珺鑫茫然道:“母後為何會突然汙蔑兒臣?”
皇上擺手道:“皇後,別亂說。”
“大理寺搜尋了幾天,都找不到凶手。大理寺找不到真凶的原因很有可能就是因為真凶就藏在宮中。”
“回想起來,太傅大人的死實在離奇,兒臣昨夜夢見太傅大人,太傅大人一個勁的衝兒臣喊冤。今兒,兒臣前來拜見皇上就是為了這件事。兒臣也認為太傅之死有蹊蹺。凶手有可能就藏在宮中,因為毒死太傅大人的毒可不是誰都能買得起的。”
“什麼?!太傅是被毒死的?”皇上滿臉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