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王長林的到來,司予的心髒越發疼痛,不斷刺激著他的腦神經,他終於想起來,這個男人是警察,來朗嘎就是臥底執行任務。可是,他卻選擇了沉默,甚至有暗中幫助他,這顆宋北江的心髒主宰著他,而他也越來越偏向這顆心髒的選擇。
這一天他沒有穿他的一身白,而是選擇一身灰色的西裝,二十年前,宋北江也是穿著一身灰色西裝去警局報道見到了王長林。司予敲敲門,進了敬哥的房間,他無視輪椅上的老頭,徑直走到嬰寧的麵前喊了一聲“敬哥”,原來這個老頭隻是個幌子,真正的老大是麵前這個二十歲出頭的女人。
“司老師”嬰寧依舊吃著棒棒糖,“有好消息帶給我?”
“是,純度可以到達99%了,您可以品嚐一下。”司予點點頭,將毒品放在機器上檢測,確實純度99%,嬰寧斜視了一下身旁的保鏢,保鏢低頭過來,碎開一點點,從鼻子吸進去,就在吸進去的一瞬間,保鏢的身體仿佛被也受控製,也仿佛是吃了壯陽藥,快感在他的臉上,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甚至有片刻的快感休克症的出現。
“司老師,我還真是小瞧了你。”嬰寧蹲下探了探保鏢的鼻息,“這可是我最滿意的保鏢,你可別把他爽死了。”
“對於普通人來說,少量吸入就可以持續兩個小時達到快感,對於買家來說,這個東西就是造錢機器。”司予並沒有搭理嬰寧,自顧自的說著,“我已經做到了,我的要求你們也應該實現。”
“司老師,我有時候看不懂你。”嬰寧色情地舔著棒棒糖,“你跟傳言不太一樣。但是很有魅力,危險的魅力,我很喜歡。”
司予並沒有理會她的勾引,而是冷冷的說出兩個字,“給我”
嬰寧將剩下的棒棒糖一口咬碎,從密室中取出兩個箱子,“這裏麵有你想要的。對了,司老師,你把眼鏡摘了,我想再看一次你的眼睛。”
司予再一次無視她的話,提著兩個箱往自己的住處走去。嬰寧冷冷看著司予,對著身後的保鏢說了一句話,“殺了他。”身後保鏢點頭隨即跟上司予。嬰寧的爺爺歎了口氣,“可惜了那對眼睛啊。”
司予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箱子,兩隻箱子裏一共有一百根金條跟部分美金,他從剛進朗嘎就決定離開,隻不過王長林的到來迫使他加快進程。保鏢暗中跟蹤,隻要他出了朗嘎就死了他,隻是他們沒有注意到,司予走的時候懷裏多了一個遙控器,更不知道的是,司予車的後備箱多了一個麻袋,那裏麵被捆綁的正是王長林。
大概三十分鍾,司予停車,他並沒有離開朗嘎,而是來到了朗嘎最高峰的山頂。他將王長林拖了出來,昏迷中的王長林早已蘇醒,“司予,你要幹什麼!”王長林現在是憤怒多餘恐懼,昨夜他竟然在洗澡的時候被迷暈帶出。司予戲謔看著一絲不掛的王長林,他的身上全是疤痕,想必是經曆過太多的事情,“那塊玻璃你還真是一直帶著。”
王長林有些驚訝,是宋北江送給他的掛件,“你什麼意思!”
“哎,你說你哪裏值得那個警察命換命?”
“你在說什麼!你認識宋北江?你到底是誰!”
“啊,原來這顆心的主人叫宋北江。”司予摸了摸心髒的位置,“從昨天開始這顆心髒不停的疼痛,那個警察在警告我,讓我救你一命,我這輩子就做了這麼一件好事。”司予從口袋拿出一個遙控器,“看到這幾個按鈕了嗎?”
還未等作出反應,司予按下了第一個按鈕,大概三秒鍾,隻聽得一聲響,有一處地方爆炸。
“這是我第一次做實驗的工廠,那裏可有我最美好的記憶。”司予瘋批笑著,“朗嘎成就了我,可是也禁錮了我。我要讓整個朗嘎陪葬!”當他要摁下第二個按鈕的時候,隱藏在暗處的保鏢衝上來將他撲倒,“快說如何取消爆炸!”
司予繼續笑著,“你以為毀掉遙控器就可以取消嗎?你太天真了!你們最多還有二十分鍾,不然就等著朗嘎覆滅吧!”話音剛落,又聽“砰”一聲,第二個炸彈爆炸了。
而在朗嘎的其他警官也是一頭霧水,但現在最主要的不是抓逃犯,,而是找炸彈跟拆炸彈。這裏麵唯一懂炸彈的隻有王超,他火速跟其他警官說,最容易放置炸彈的位置在哪裏,大家開始了搜索炸彈的行動。
隨著第三顆炸彈的爆炸,他們也知道了規律,三顆炸彈先是從最邊緣化炸起,為的就是讓大家在驚恐中死去。
“你們先把我放開!”王長林冷靜下來,對著其中一個保鏢說。
“他可是臥底”司予擦了擦嘴上的血,“一個警察一個毒販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先別管我是什麼!隻有我能夠解決困境,快給我鬆綁!”被鬆解開的王長林,用保鏢的手機打了兩通電話,一通給王長森確定情況,一通給昆明市公安局,現在繼續臥底也沒有任何意義了,最主要的救人命,毒販的命也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