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你一個人怎麼吃獨食了……”
癡言等的不耐煩了,一個人來到水池,看到水中的兩個人,很明顯月白在獨賞“美食”,他走到水下,撫摸著盛開的鮮花。
“你也要一起?妄語沒有一起嗎……”
月白將懷中的人交給癡言,好東西要一起分享,某些東西是他的就是他的,誰也不奪走不了。
“不要了……已經不能再要了……”
我隻是無意識的陳述著事實,狂風暴雨已經使我無力承受,他們是魔鬼,怎麼能這樣做,我根本不想,嗓子都要啞了,某個地方早已不能再承受了,我驚恐的看著撫摸著我的人,連忙退後,隻是很無力,初次的嚐試使我不堪重負,手上的遊蛇在肆無忌憚的遊走,幼嫩的花朵被人采摘。
“妄語,你來了,我就說吧,月白一個人去了這麼久,肯定是在做那個事情……”
“失算了,被搶先一步……”
癡言妄語一問一答,兩個人相互佩合,將手中的獵物困住,不知世事的白天鵝本被家中的獵人囚禁,他極力的逃,逃到了天空,但他停留在一個淤泥,旁邊的荊棘看到這不知世事的天鵝,纏上潔白的身軀,將這天真的天鵝拉入泥陷,你看,潔白的身軀被無數荊棘纏繞,高仰的脖頸,哭泣的淚水,已被吞噬,已在絕望,已被汙染,已經不可逆轉……
“師尊,還有一個人……”
“嗯……”
我在迷迷糊糊之前聽到陌生的聲音傳來,身體很疼,我睜開眼發現一個人在我旁邊,我很自然的抗拒。
“別怕……”
一個很冷漠的聲音,我看到了一個人,一個赤發青曈的男人,他眼中似有憐惜,是因為可憐我嗎……
“你是……要欺負我的嗎……”
我抗拒他,我恐懼著一切,他來這裏是幹什麼呢,又是為了我嗎……
“不……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睡吧……”
“師尊他……”
“小幽……”
一個少年從旁邊走來,看到那位不喜人接觸的師尊抱住一個滿身那種痕跡的少年,很是驚訝,更驚訝的是那個少年與他居然有三分相。
“陸氏隻有他一個人活下來了……”
玄參沒有預算到他的一次失誤居然害了他徒弟險遭滅門,陸氏隻餘一個少年存活,還是這樣子,魔脈,魅骨,是他命定的劫數嗎……
“師尊,他與我有何關係……”
陸幽看著那少年,心中有一個猜想,那年他進入幽篁穀,未過幾年,母親就離世,這其中原因甚是奇怪。
“他是你弟弟……”
玄參不知道陸氏的情況,他隻是在陳述事實。
“我竟不知……”
陸幽看著那個少年,他身上的傷痕……他竟不知道這是弟弟,想不明白是什麼,父親為什麼不告訴他,弟弟又發生了什麼,陸氏的滅亡又是為何,迷霧籠罩,無人逃脫。
“不要……疼……”
我陷入惡夢,我在夢中看到那三個人如何對待我,我在哭……
“師尊……”
玄參無措,這樣的一個少年已經不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