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大嘴巴，使勁揉了揉眼，小鹿的的手又動了一下，還活著！
“唔……”
小鹿的嘴巴裏發出了聲音，在我麵前慢慢的爬了起來。
我嚐試著喊了一聲。
“小鹿姐？”
小鹿沒有理會我，從地上撿起李大爺之前行凶的鐵錘，迎麵走向李大爺。
昏暗的燈下，我看到小鹿一頭黑發瞬間變得煞白，有白色的寒氣從身上冒出，手中的鐵錘結了一層冰。
舉起錘頭，狠狠的砸向李大爺的頭。
嘭！李大爺應聲倒下，他趴在地上手腳並用，想從小鹿的身邊逃走，但小鹿單膝壓在他的身上，令他動彈不得。
小鹿手中的鐵錘一次又一次的舉起，一次又一次的落下。
嘭！
嘭！
嘭！
……
小鹿一直砸到李大爺一動不動，了手。
小鹿站在原地，手裏握著滴血的錘子，刺骨的白霜從的腳下向外蔓延。
我覺自己的心髒快要從胸腔裏跳出來了，我艱難起身，顫顫巍巍的靠小鹿。
“小鹿姐？”我呼喚了一聲，小鹿非常緩慢的轉過頭來。
我看到了麼？一張慘白麵無表情的臉，以及一對猩紅的眼瞳。
下一刻，我眼前一黑，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時，發現趴在茶館的桌子上，桌麵上是我流成小溪的口水。
“你醒啦！來吃早飯！”
熟悉的聲音鑽入我的耳中，我抬頭一看，小鹿裹著羽絨服滿身寒氣的走進茶館，將一個漢堡在我的麵前，還有一杯熱騰騰的豆漿。
“吃拾一下茶館，老爹天來。”
說這句話，小鹿蹦蹦跳跳的往二樓走。“小鹿姐！”
小鹿頭，好奇的看著我。
“有麼事嗎？”
我仔細量著小鹿，和往常一樣，沒有絲毫不同。
“沒……沒事。”
我掃視四，茶館的桌椅擺的齊齊，地麵也幹幹淨淨的。難道……我了一個夢？
我頭痛欲裂，跑到洗手間洗了把臉，晃動右手時，我覺肩膀一陣酸痛。
我對著鏡子，把衣領下，一隻漆黑的手印格外的刺目。
升仙酒……阿公……李大爺……小鹿……夢中的場景在我眼前一一，我慌忙跑到茶館大門前，門鼻上掛著的，是一把嶄新的鐵鎖。
不是夢！都是的！
我恍惚了許久，過神來，豆漿都沒了熱氣。
我猶豫三，決定去問問小鹿竟是怎麼一事。
我敲開了小鹿的門，猶猶豫豫的問道。
“小鹿姐，昨晚……”沒等我說，小鹿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你就當是了一場夢，記住，萬告訴老爹。”
說，小鹿把我推了出去，繼續遊戲。
下午時分，老板來了。我知道自己偷偷賣酒的事情肯定瞞不住，選擇主動代，當然小鹿變一頭白發的詭異事件我沒有提，畢竟不讓我說，我準備等以後有機會詳細問問。
代偷偷賣酒的事情，我已經好老板臭罵一頓，甚至掃地出門的準備，沒想到老板並沒有責怪我。
老板帶著我一次來到了殯儀館，殯儀館正在舉辦喪禮，黑白相片裏的人，正是李大爺。在老板的要求下，我上前上了三柱香，家屬謝禮時告訴我，李大爺是昨天下午走的，臨終前一直嘟囔著，想要喝一口。
去的路上，我問老板升仙酒竟是麼，老板向我解釋道。
“這升仙酒，有一種很神奇的效果，身體患有疾病疼痛難忍的人，喝下後能暫時忘記疼痛，飄飄然如升仙成佛。。
李叔去年查出了絕症，止痛藥效果有限，我看他可憐，把升仙酒賣給了他，雖然升仙酒不能延緩他的生命，但在臨死前能過些平穩日子，也是不錯的。
這事怪我，走得急，給忘了，那三瓶升仙酒本來就是給李叔準備的，你賣給他，是迫不得已，我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