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名祿,世沉浮,廟堂江湖,大奉二十年風吹雨,問與稚子?
快恩仇,刀光劍影,愛恨仇,舊曆六餘載雲和月,講與村婦聽?
為人處世,安身立,置身紅塵,一杯梅子酒,誰言男兒無熱血?
人世故,盡忠取義,身處江湖,一盅菊花白,怎兒郎不風?
西北風雨行,江湖兄弟,一人莫寂寞,秋到界山玉鳳,冬到北海望鬆柏。男兒有男兒,江湖兒郎江湖死,今古邂逅塵網中,寫盡風難,且書中風雨雲煙,多少故精彩紛呈?
又待來年秋霜殺,捧十裏菊花香,又惹誰人笑?
血灑江湖堂陌,瑤台玉鳳浸血紅,誰人見美?
八百裏陵江上下,十裏拒寇山,忠義兩全乎?
千秋大業談笑中,兒女長錯局裏,悲喜可曾?
山河錦繡江山闊,風人粉墨出,精彩絕倫否?
陌上風花酒,不醉紅塵醉癡骨,眉目笑嫣?
筆墨風華不秋,繁華一瞬青絲落,大夢誰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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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庭州回馬關鎮北大將軍麾下,有個曉下,算盡世間人,不負忠義不負君,唯獨負了江湖負了己的健忘先生。
寧州湟水縣啟蒙學堂,有個自江南而來的白麵子,欲學盡世間的,追尋世間清風,不謀江山不謀廟堂,願山下菊花開的更俊,世間瀟灑,卻為一朵玉鳳紅了眼眸!
中烏山有個擅奇門遁甲的獨眼鬼王,為生為困為死,曇花一現為見一麵,雖死而無憾!
大奉定城,有個與君王同壽的古稀丞自號買酒翁,不飲杏花村,喜烈菊花白,遙遙夢見了界山腳下有白花映著血色妖豔如火!
亮為堂乙子號出了個用劍的風子,遊戲人間,風快,取大義,而糞土功名,練出了個世間強劍,卻始終不願與他爭個下一。
十裏拒寇山驚馬嶺骨哨城內,有個願戰死邊關的李校尉,說了句:“今生雖短,既為蒼生戰沙場,也為兄弟戰江湖”。
湟水河畔有個晚開竅的鼻涕蟲,生武癡,勤而有獲,一鳴驚人,待嚐過了世間酒,見過了世間人,卻也學會了真,學讀書人說了句:“生我逢時,切勿苟大義後”,舍生取義,真英雄也!
定城有個關難過難的子哥,了心中人十二年,一片真泣地,一身癡骨動金石,淚落酒杯中,杯隨東風倒,酒撒人不還,紅塵誤我何止年?
南肅州惠民寺內蓮花座,有個枯坐了廿餘載的老和尚,洗淨了身上血,還清了心中債,有一要贈於有緣人,日複一日不在誰人?
東南藏虎山誅仙台,不見當年下一的武林盟主,剩下個裝瘋賣傻的殷沐清,逍遙自在二十年,畫地為牢十八年,世人誰懂我?
而他張淩玉,槍挑深,肩扛大義,定要將這江湖刺個透,定要這義演個白,定要將這故說個精彩。
更有身輕如燕草上飛輕功郎;生死人肉白骨的草廬老神醫妙手回春救濟蒼生;也有一身紅衣癡閨中女苦郎甘赴死;騎山羊的少年呢喃哼唱:“莫要問我從何來,莫要問我何處,走過了山花爛漫時,我花開後百花殺……”
注:這是一個空白背景下的江湖故,不以曆史和他武俠共論。故從來沒有開場白,故中人人皆主角,為講述一個紙上的江湖,為寫盡世間的義,為盡人間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