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兵馬再起征伐 戰梁山兄弟相逢(1 / 2)

且說上,黃暢為了陸淑雯一怒之下滅了郭財主滿門,與張雲帆,袁凱樂,沈澤熙,龔誠一起結義上梁山,終是驚動了朝廷。

宣和年三月十日,徽宗早朝,卷簾官喝:“有啟奏,無退朝。”見張邦出班奏:“啟稟聖上,微臣近日得樞密院下郡縣文書,濟州水泊梁山近日無端興起一夥草寇,打家劫舍,屠害官吏,搶掠州府,鬧了濟州,又在無錫劫法場,年打破滁州府,近日上黨郡名門郭氏慘遭滅門,微臣得報,不敢不奏。”李邦彥出班:“聖上,微臣認為這夥賊寇已成大患,倘若不除,必成禍害,還請陛下早日選精兵將將這夥草寇速速剿滅。”

徽宗憂慮:“愛卿所言極是,是張愛卿等一班良將在征討田虎,何人去剿滅。”張邦昌:“臣舉薦三人,定可剿滅賊寇,為聖上排憂難,一人姓徐,名子峻,字阿衝,現杭州兵馬統製,善使一條龍膽亮銀槍,有萬夫不當之勇,人稱金眼龍。”李邦彥搶奏:“還有杭州兵馬都監名喚施磊,善使一杆方畫戟,武藝高,人喚他魔奉。”張邦昌:“這二人麾下還有一將名喚顧華磊,精法術,呼風喚雨,人稱他靈佛。”宋徽宗大喜,便傳下聖旨,傳徐子峻進京。

眾官容我插一段話,這徐子峻,施磊,顧華磊是何許人也?徐子峻乃杭州人氏,為人心善寬容,武藝高,一杆龍膽槍神出鬼沒,人喚他金眼龍,施磊與顧華磊皆是徐子峻同鄉,施磊使一杆方畫戟,所到之處,無人可敵,比呂奉,薛仁貴生,戰場廝殺著了瘋魔一般,人稱他魔奉,顧華磊自小學習法術,呼風喚雨無不,故人喚他靈佛。

且說三月十八日,使抵達杭州,杭州州率州衙官出來旨,使宣讀完畢,徐子峻卻是大吃一驚,是為何?

來張浩陽自小起便在江湖人飄蕩,廣交豪傑,徐子峻便是中之一,二人投,關甚,縱使浩陽落草這半年來,二人仍持書信來往,怎奈聖旨難違,徐子峻得了旨,州人帶使去歇息,日徐子峻,施磊,顧華磊與京。

徐子峻雖是不願卻聖難違,到營帳與施磊,顧華磊商議計策,卻也無策,寫了一封信暗地裏飛鴿傳書送往梁山去了。

待到二日,三人隨使朝,三月二十一日,人抵達京師,宋徽宗徐子峻時,不過二十年紀,身長八尺,麵白身瘦,十分英雄,心裏不歡喜,當下便傳旨三人點起杭州一萬千人馬禦營軍一萬千,計三萬兵馬征討梁山泊,又從禦營將士中選了兩員驍將,名喚黨世英,黨世雄,乃兄弟兩個,武藝高,隨徐子峻等人杭州選撥兵馬,定於三月二十八日出征。

二十日晚,二黨已睡,徐子峻,施磊,顧華磊三人趁夜感歎,徐子峻歎:“人便要起兵征討梁山,昔日兄弟手足殘,令人於心不忍啊。”施磊:“梁山泊說個個都是義士,朝廷昏庸,倒不如投了他去。”顧華磊默默無言,三人是感歎不已,有詩:

聖旨降下將士征,難違漢歎。

昔日兄弟殘殺,月寒風吹映心簾。

卻說徐子峻封信到水泊梁山之時已是戍時將末,眾頭領準備歇息,小嘍囉送上書信,浩陽拆開,罷臉色大變連:“不。”眾頭領急問出何了,浩陽便書信給眾人過了,諸將皆是驚訝,仇嘉豪:“既官軍來犯,自須水來土掩,兵來將擋,眾兄弟還須當心迎敵。”又對浩陽:“這徐子峻的本如何。”浩陽:“他的武藝不在我之下,施磊,顧華磊也不容小視。”楊舒淩:“既是與兄弟識,來日交鋒,便請兄弟打頭陣,探探他口風,能否勸降。”浩陽點頭,仇嘉豪,楊舒淩便讓錢鵬宇調撥兵馬,張浩陽打頭陣,花雲成打二陣,張雲帆打三陣,陶梓珩打陣,再調左右軍六將,左軍六將楊博,屈嘉何,趙源捷,吳雨桓,張家林,周鵬,右軍六將黃暢,袁凱樂,沈澤熙,龔誠,沈楚皓,陸俊,李滁州之戰傷勢頗,故留於山寨歇息,仇嘉豪,楊舒淩自為中軍,又派周慧,吳亮領人馬去附近一處林子左邊埋伏,陳宇,陶鵬領人馬去林子右邊埋伏,等候聽,餘下頭領守寨柵,水軍頭領駕船隨時應。

宣和年月一日,春暖花開,徐子峻領兵已到鄆城縣,沿石碣村到水泊之下,仇嘉豪便分撥軍馬依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