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光寺所在的區域,天近黃昏時,就成了燈的海洋,街上各種燈——從原始的風燈到先進的芯片燈,全部亮了起來,星星點點,一望無際!
淳樸的部落民們自發走上街頭,就在街上開始了歡歌熱舞。此時,會擊鼓的拿出自己祖傳的破鼓咚咚有聲的擊打,會吹號的吹起了自古相傳地雄壯號角,會歌唱的當場扯開破嗓子大聲嚎叫。而其他人。無論男女老幼、富貴貧賤,都會跟著鼓聲、號角聲、歌聲的節拍,開始踢踏舞動。
他們沒有固定的舞步,有的隻是激情與放縱;他們也沒有漂亮的服飾,有的隻是豪邁與粗狂。
部落民越聚越多,激情在黃昏地層雲中激蕩,野蠻戰士此時所體現出來的。是人性中最真最真的真誠,這是生命中最烈最烈的炙熱!生命是什麼?這就是生命!真誠是什麼?這就是真誠!一種異樣的美,被他們以最樸實無華地手段表現了出來。
李遊坐在國賓專用的地表穿梭車中,透過車窗看著這一幕幕狂歡的勝景……他沒有直接去王宮,一下飛船。他就吩咐何貴引路,徑直向佛光寺而來,想不到卻遇見了這百年難得一見的狂歡景象。
街上舞動的青年男女,以自己樸素地舞蹈進行著求愛行動,熱烈萬分!刹那間。一個新的計劃在他腦海中成形了。
暫時拋開這些念頭,李遊低聲問道:“花語,你的屬下離開地表了嗎?”
花語也壓低聲音道:“今天南唐星很熱鬧。起降地飛船非常多,她們出發去星係外緣部沒人會注意。放心吧,最多隻需要兩三天,一個能通過小型戰船的空間之門就可以建造好。”
李遊點點頭,這時,地表穿梭車已經來到佛光寺的前廣場。透過車窗望出去,李遊發現前廣場人山人海,行人摩肩接踵。廣場上已經搭起高台,一個白眉老和尚站在高台上,正在甩動粘了水的楊柳枝,向下方的青年男女灑水,看來這裏正在舉行賜福儀式。
李遊招來何貴。隨口問道:“高台上那人是誰?”
何貴一臉鄙夷道:“他就是佛光寺住持方丈澄遠,哼哼。成天裝神弄鬼,也不見他展現什麼大神通。現在他正在給新人賜福,這是我們這裏的習慣,一個剛成年的男子,通過比武奪得女孩子後,就會前來這裏接受賜福。”
頓了頓他又低聲道:“據這澄遠自己吹牛說,隻要接受賜福的新人,男地就不會戰死,女的可以多子多孫。嘿嘿,我的一個兄弟就接受過他的賜福,現在這位兄弟已經戰死了,我卻還活得好好的。一邊地海逸老和尚接口道:“李大人,按照何大人所說,事實已經很明顯了,這個什麼澄遠沒什麼法力,卻竊居要職,號稱整個星域的佛教領袖,統領整個星域佛教事務,他簡直屍位素餐,您看……”
“嗯,本尊知道了!”李遊拍拍海逸地胳膊,下了地表穿梭車。
在何貴的帶領下,他們一夥人浩浩蕩蕩進入了佛光寺。
這千年古刹規模宏大,金船寺與其相比,簡直成了鄉村小廟。一眼望去,殿閣相接,無遠弗屆,也不知道有多少殿堂。
何貴對這裏顯然非常熟悉,徑直帶著眾人直奔後院大殿。
“什麼人膽敢亂闖禁地?這裏是聖境,豈容你們胡亂踐踏?”一個金甲戰士帶領二十多名士兵攔住了眾人去路,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佛光寺地位尊崇,因此曆代南唐國君都會派出專門的軍隊來此鎮守,防止有人搞破壞活動。
這些天,在李遊的刻意奉迎下,何貴早就把李遊當成了“親兄弟”,無話不談,而且拍胸脯保證,到了南唐,一切看他的。這時卻跑出來一個金甲戰士,對他喝五吆六,他頓時大感丟麵子,臉上無光,不由大怒。
“你是什麼東西?可知道老子是誰?”何貴惡狠狠道。
金甲戰士見他這等模樣,心中有點打鼓,但他在部下麵前,同樣麵子下不去,又見何貴年輕,料想他隻不過有什麼得力靠山,因此壯起膽子,大喝道:“我管你是誰!在這裏就要守這裏的規矩,全部給我退出去!”
何貴簡直憤怒欲狂,想都不想,一拳向他擊去。
說實在話,何貴的功夫要比這個金甲戰士略高半籌,他並不是完全因為父親的大長老身份,這才晉級長老的,手底下頗有一些真才實學。但是他狂怒下動手。也沒想到這個位階比自己低的金甲戰士敢於還手,而這位金甲戰士早就在準備,有心算無心,這一下子何貴登時吃了大虧!
金甲戰士側身一避,大腳踹出,正中何貴下體。“啊唷!”何貴大聲慘呼,聲震屋宇。
海逸眼見對方也就二十多人。於是回頭向身後那些勢力和尚努努嘴。這些和尚跟著海逸久了,哪會不知道他的意思?他們火速抄起各自的家夥,一窩蜂圍住二十多名南唐戰士,二話不說,就撲上去圍毆。
“嘿嘿。何大人,別生氣,待老衲為你報仇!”海逸討好地說道。
何貴雙手捂住下體,臉色發青,嘴唇發白。咬牙切齒道:“打!給我往死裏打!打死了由我負責!”
一時間慘呼聲四起,這些和尚單打獨鬥,也隻不過與南唐戰士半斤八兩。但他們在金船寺中,是練群毆長大地,哪一個都是群毆高手,欺負起人來,簡直萬眾一心,眾誌成城!二十多名戰士被他們打得七倒八歪,齜牙咧嘴,倒在地上滾來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