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遊徹底無語,鞭子舉在半空,再也抽不下去。
女子嗲聲道:“為什麼不打了嘛?弟弟沒力了嗎?那放開姐姐,讓姐姐抽回你好不好?我們輪流玩兒。”
“胡說!你這犯賤的爛貨,以為是扮家家啊?還要有來有往?”李遊大聲咒罵,蹲下身伸出大手在她因繩縛而挺起的胸脯上狠狠抓了一把,接著又去掐她細嫩修長、高貴白皙地脖子。
誰知這女子唔了一聲。竟然媚眼如絲,道:“別掐脖子,那裏留下瘢痕會好幾天退不了,給別人見到可不好意思哦。弟弟想掐就掐姐姐地胸脯吧?比脖子還柔軟噢。來,解開姐姐地文胸慢慢掐……”
李遊聞言除了苦笑還是苦笑。罵罵咧咧道:“你這變態女人受虐狂,竟……居然喜歡挨揍?我,我,我……老子……老子幹了你!”
他氣呼呼跪在那女子與小女生的下體處,就要長驅直入。女子似乎終於有點慌神了。急促地叫道:“弟弟慢一些!姐姐……姐姐還是處女,沒有準備……等一下……等一下……”
李遊罵道:“我呸!你還是處女,天下就人人都是處女了!變態狂!”他氣憤之下。身軀用力一挺。
“啊!”慘呼聲立馬響起。可是李遊驚訝的發現,慘呼並不是那女子發出的,而是被她壓在身下的小女生發出的。原來他氣憤之下一走神,竟然對錯了地方,奪走了那個倒黴小女生地童貞。
“錯就錯吧!”李遊哭笑不得。
他控製精神磁場抽取了小女生體內的陰毒,然後站起身來,一腳把那女子踢開,隨手拎起小女生就向殿外走去。以這裏的情形來看。這裏肯定是什麼大人物的居所,現在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保不準會有什麼人衝進來察看,他可不想被逮住,因此得快速溜走。可下水道實在像個迷宮。而且他又不願意再次麵對那種惡心地巨鼠,當然要另尋出路。
那女子叫道:“弟弟。別走!我們一起撥弄這個小丫頭玩兒好不好?挺有趣的哦,她們海島之人基因變異得比較特殊,叫起來的聲音可動聽了!”
李遊道:“要玩我也一個人玩,絕不和你這變態一起玩耍!這位小妹妹多可愛?嗬護還來不及,你卻如此折磨她,真不是人!”他存心賣個好給這小女生,因此才這樣說。
放出精神磁場左右探測一番,發現殿外似乎並無衛士,他於是踏出殿門,舉目四顧,天近黃昏,原來他在下水道中整整呆了一天。眼見邊上有一長廊,他急忙閃身進入。此時他也顧不得取回縛鬼繩了,誰知道那女子如果行動自由,會如何對付他這個入侵者。
“你知道這是哪裏嗎?”李遊一邊跑一邊溫言詢問小女生。
“我也不知道……”小女生期期艾艾說道。她此時還沒從破身的震撼中清醒。
長廊極其幽深,廊壁上都是一副副水墨畫,周邊的竹林在微風吹過時,發出沙沙地聲響,一切雅致得很。
路上李遊再三詢問,連哄帶騙,才知道小女生來自海外群島,叫做“水矜”。她母親曾經是群島共主,可惜陰毒發作過世了,但群島之人還是把水矜當作小公主一般嗬護,誰知有一天這位“小公主”被那個女子抓了來。水矜也不知道那女子是誰,隻知道她功夫極高,當時群島上百高手圍攻,她仍舊安然帶走了水矜。
李遊問了好半天,實在也問不出什麼東西,這個小女生似乎不明世故,沒有任何機心,也不知道什麼事情。不過這反而激起李遊的保護者心態,他讓小女生稱他作“哥哥”,小女生毫不猶豫就叫了,還叫得特別甜膩,讓李遊心花怒放,恨不得就在長廊中再次痛一下這位小妹妹。可惜身處險地,他沒辦法這樣做。
一邊跑,他一邊運起太乙真氣,想要衝破體內被封鎖的經脈。太乙真氣不愧是一門道家絕學,不用他刻意為之,真氣自己就能一刻不停地運轉衝擊。因此跑到長廊中間時,他就驚喜地發現,全身堵塞的經脈業已全然貫通,甚至還有增益。
幽深的長廊在他飛速行進中,不久就到達盡頭,前方出現一座小殿,道路在此一分為二。
水矜忽然低聲道:“哥哥,能不能走左邊這條道兒?”
李遊一愣,道:“為什麼?”
水矜道:“我有一個姐姐在那裏一間石屋中,人家平時就和姐姐一起被關在那兒,女魔頭想起來了,就會輪流提我們出來折磨。那位姐姐好善良哦,本來我一個人在那兒,真想自殺,後麵她也被女魔頭抓來了,就經常開導我。在她的鼓勵下,人家才活到現在。”
李遊點頭叫好,身形迅速向左邊掠去,在水矜的指點下,七拐八繞,避過幾撥巡查的女衛士,眼前終於出現一座漂亮的小屋。屋子完全由七彩石塊壘成,在黃昏的暮靄中泛出迷夢般地光彩,簡直就是童話中小精靈居住的地方。
“誰?”石屋門口一個女衛士輕聲喝道。
李遊更不答話,身形快速飆上,精神衝擊波隨即發出,想起剛才那女子製住自己的手法,他伸出大手戳向女衛士任督二脈上的穴位。盡管他尚不會真氣外發之道,但每當他手指戳中女衛士的身軀,太乙真氣就會在他指尖不斷爆發。這種手法與那女子異曲同工,女衛士全身一軟,癱倒在地,比李遊更不如,竟昏了過去。
李遊一愣,默默體會這種手法,忽然想起自己其實沒必要如此點擊穴道,這樣做已經等於截脈了,把女衛士任督二脈完全截斷,她當然會昏過去。他自己因為體質特殊,身軀經過多次改造,所以即使被截脈也沒大關係,但別人可沒有如此變態。
隨即他又想到,怪不得那個女子對他進行截脈後,就非常放心地幹其它事情,原來她沒料想到他地軀體與其它人不同,這才讓他使用縛鬼繩一擊得逞,不然他恐怕絕對逃不出她手心,現在還在殿中受苦受難。
仔細體會這種手法的奧義,李遊發現完全可以用點擊部分穴脈地法子來使人動彈不得,或者四肢受製,又抑或暫時失去說話能力。這相當於使人傳導神經在神經結處暫時斷開,由此神經傳遞發生中斷,所以才會失去對軀體的控製。
“哥哥,那位姐姐就在屋子裏。”水矜低聲提醒道。
李遊頓時從沉思中醒來,點點頭,走到小屋的毛玻璃門前,伸手捏斷古樸的門鎖,推門進去,一個身穿道術師袍子的柔弱女子仰身躺在一張翠綠色的小床上。李遊向她哀怨的小臉瞧去,全身禁不住大顫。
“靈素,原來你被關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