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心見到他挨了自己這麼多次重擊卻跟個沒事人一樣,不由大為驚訝,即使她師傅童道心光挺著不還手恐怕也受不了她這般擊打。或許這個流氓賤民深藏不露,其實是個高手?想是這樣想,但她還是呸了一聲,道:“你還不是正式總督呢!還要完成一件任務你才可以正式上任。那件任務以你這麼差的能力可能完成嗎?哼,連還手之力也沒有的低能賤民!快些放開我。”
李遊不理她的辱罵,徑自把嘴湊到她耳邊,小聲笑道:“隻要你從了我,叫我一聲老公,對我服服帖帖的,我就放了你。”
夏冰心小臉紅得發紫,咬牙切齒道:“卑鄙的無賴!你再不放我,我……我告訴伯父立馬革了你的職務!”
李遊嚇一跳,心道:這小女人與夏胄可是親戚,說不定還真能在夏胄麵前說上話,嗯,這可如何是好?
這時劉鶴真忽然道:“小女孩兒,放了你可以,但是你不可威脅人哦!在人家背後說長道短,挑撥離間,革我們觀主的職務,這是不好的行為,不可以的。為人應該……”他苦口婆心,開始想勸說夏冰心回心轉意。
夏冰心惡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這個該死的老道!我……我……嗚哇……”此時李遊的賊手已經從她的下巴轉移到了柔軟的胸脯,而她卻隻能任由李遊輕薄,小女生何曾遭遇過如此屈辱之事?這使她悲從中來,竟然哭了起來。
劉鶴真見到小女孩兒哭,不由大驚失色,頓時手足無措,似乎自己做了很大的壞事情。這老道抓耳撓腮,最後忍不住施法解開了“定身術”。
夏冰心一得自由,立即狠狠踩了李遊一腳,然後飛身離去。李遊抱住被踩的腳“啊嗚”叫了一聲,盯著女生的背影狠狠瞧了一會兒,這才轉頭對劉鶴真道:“誰讓你放他的?你看,這一回慘了,萬一她以後對本觀主意圖不利,這可如何是好?”
劉鶴真摸摸腦袋,一年苦相道:“觀主,是啊,這個……這個如何是好?”他神情焦急,似乎正在考慮後果。
李遊卻賊眼轉了兩轉,道:“不急,所幸這事情尚有補救之法。”
劉鶴真立即高興地說道:“觀主睿智,一下子就想到了法子,小道萬萬不及,是何補救之法呢?”
李遊一本正經道:“隻要你教會我那個‘定身術’不就行了?”他一邊說一邊在腦海中泛起自己定住夏冰心的情景,那時他將為所欲為,該如何擺弄小女生的嬌軀呢?他想到後來眼睛不由又亮了起來。
劉鶴真聞言沉吟半晌,道:“這個……觀主法力尚淺,要學會這個法術……好像很難辦啊……”
李遊亮起的眼睛馬上黯淡下來,氣呼呼道:“什麼?我學不會?那怎麼辦?”
劉鶴真不由陷入了沉思。
兩人說話間,周靈素已經治好了那個倒黴的總管,一眾人等在一瘸一拐的總管帶領下向總督府內走去。
李遊拍了拍劉鶴真道:“走吧,慢慢再想法子。嗯,要是能夠讓她愛上我該多好?”他眼中閃過陶醉之色,想象著小女生對他百依百順的樣子,饞涎差點又要流出來了。
劉鶴真聽到這話身軀卻猛地一震,大聲讚歎道:“觀主真是三清尊神下凡也,竟然馬上就想到了好法子。嗯,這個法子好,好啊!”
李遊見到他傻傻的模樣,有點莫名其妙,道:“什麼法子?”
劉鶴真望了他一眼,疑惑道:“下降頭啊?不是您說的嗎?隻要下降頭讓她愛上您,不是一切都解決了嗎?”他一生在道觀中度過,也不知道男女之間的愛是什麼意思。
李遊登時大喜過望,差點跳起來,急促道:“對,對!就是下降頭,妙極了!嗯,但是我學的下降法術好像隻對普通人有效啊,不知道對付這個丫頭行不行?”
劉鶴真手捋長須道:“小道有一秘法,是在一個古代典籍上看到的,我想……這個……應該行吧?”
李遊哈哈大笑,用力拍了一下劉鶴真的胳膊,道:“等安頓好一切,你立即教會本觀主這個大法!”他此時滿眼都是星星,精神亢奮之極,卻沒發現一邊的周靈素眼中盡是哀怨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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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一直在思考如何修改前麵的章節才能讓眾兄弟滿意,可是這樣改有那個兄弟不滿,那樣改又有這個兄弟不滿,我抓耳撓腮,實在不知如何是好,苦惱啊。。。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