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敲門的動靜沒有停歇,房靜玥覺得話題有些跑偏了,她就又說:“你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不就幾句話的事兒?有這麼為難麼。”
尚景琛抬眼看了她一眼,眸色有些不明地說道:“現在說,晚了。”心思惡毒的背後黑手,用心之險惡,把最下作的法子用在了他們身上。
“汙人清白最有效的手段,莫過於散布男女關係的傳聞。”尚景琛說:“對方連我把你從河道裏撈上來的事情都能掌握,可見不是臨時起意。”
房靜玥一愣,還有這茬,她就問對方:“那你為什麼不把我送回知青所?”
“不想送。”尚景琛說:“我要趕著去上工。”
夠直白,房靜玥在心裏冷嗬了一聲。
隨後問他:“那你當時幹嘛要救我?”救都救了,送一趟又能耽誤多少工夫?
“····”因為突然記起這人出手大方的事情,自己救人一命,肯定是要攜恩圖報的。
他就說:“為了錢。”
房靜玥直接就傻了眼。
說好的心思深沉,讓人看不穿呢?
要不要這麼直白?
她下意識的在衣兜的位置摸了摸,無兜的布拉吉直接摸了一個寂寞。
房靜玥攤了攤手,說:“身上沒帶錢,之後補給你。”
外麵那群人沒有閑著,有人去廣場那邊搬了兩架梯子過來,這會兒已經快要翻過牆頭了。
還是尚景昊發現牆頭上的人,開始嚷嚷起來後,跑偏的兩人這才回歸正軌。
時間緊迫,房靜玥覺得有必要在那群人翻進來之前統一一下口徑。
免得到時候抓瞎。
她就提議道:“等會兒那群人進來後,我就一口咬定是來借煤油的。”到底不是那種說謊成性的人,一時間根本想不到什麼好的借口。
尚景琛嘴角牽扯了一下,好看的眉眼間是外放的一抹嫌棄。
房靜玥瞥到他的神情,心裏就來了氣性,嚷嚷道:“你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有更好的提議?”
尚景琛說:“沒有。”
房靜玥一臉難看,覺得自己和反派果然天生的八字不合,才不過待了一小會兒,心情就起伏了好幾次。
已經有人從圍牆上麵跳了下來,大門很快被其從裏麵打開,接著院子裏便湧進了一大批的人。
房靜玥心頭一跳,覺得自己這方有些勢單力薄。
滿打滿算的才三個人。
哦,不對,隻有兩人。
反派的那位大哥在她愣神的當頭下,已經悄咪咪的回到了床下的位置。
房靜玥看了一眼身側的大反派,見他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覺得自己想多了。
他倆自始至終都不是一邊的。
思及此,她沒在猶豫,轉身就離開了這間屋子,朝著院子裏走去。
尚景琛的雙眸一直處於放空的狀態裏,直到開門的動靜響起後,他這才回過神來。
卻不想,對方一聲不吭的,隻留給他一個十分瀟灑的背影。
這···,怎麼和預想的有出入?
據他所知,這人看似氣焰囂張,實則膽量如鼠,這種大場麵肯定是應付不來的,隻能向他尋求幫助。
尚景琛都想好了,等到對方一提及此事,他便順勢道出自己的條件。
大哥的病情不能耽誤了,前段時間他無意中從一個知青的收音機裏聽到京畿地方有位妙手回春的杏林聖手,專治各項疑難雜症。
房靜玥性子張揚,以往沒少同人顯擺自己的家世,他曾有幸觀摩過對方朝著一名女知青炫耀自己有名當院長的外公。
尚景琛心裏的小算盤打得響。
覺得自己若是兩次解救對方於水火之中,攜恩相報起來機會要大很多。
卻不想,對方根本不接招。
尚景琛當即彎腰朝著床底下的位置看了一眼,空空蕩蕩的,大哥的身影早已不見。
外麵有些嘈雜的動靜讓尚景琛沒在逗留,當下也立馬就走了出去。
誰曾想,剛一踏進院子裏,就聽到一句讓他驚掉下巴的話。
房靜玥:“我和尚景琛沒有不清不楚,我倆正經搞對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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