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借著文物局內清冷的空氣,三個年輕的家夥縱是在棉衣下也不忘口吐白氣,聊的很有興致。
過了大半個小時之後,三人終於快要聊完了。
“大致也就是這樣了苶道長,布局什麼的就靠您了,後期陸圓也會來下地實操,因為這個墓和之前您發現的墓葬有關聯。”
苶米和明無對視了一眼,顯然,二人來之前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哦,對了,這是陸圓囑托我給您的東西。”說著,傅錦從身後的櫃子裏翻出了一個半米見方的木箱。
苶米心生疑惑,也沒有什麼顧慮地當場打開了箱子,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散發奇怪血腥味的紙,或者說,皮。
“嗯?”明無手中的念珠轉的更快了些,看著苶米淡定的麵容,索性轉過頭去。
“這上麵的字是篆文,但不是秦國當時大麵積推行的小篆體,更像是地方上的產物,過渡時期的字體。”
苶米看到這些字,看著傅錦疑惑的神色輕聲說到。
“不過,這家夥給我一個仿品做什麼?”
聽到苶米的疑惑,傅錦頭上的汗快要流成河了,趕忙解釋到。
“苶道長,這個好像,和前不久墓葬出土的墨家講經一模一樣啊。”
傅錦心想,這要是不給你仿品把出土的真跡拿出來給了你,陸圓怕是下半輩子都不愁牢飯吃了。
“不過也是奇怪,這個仿品為什麼特意用了一張皮?做的倒也是很逼真了。”解釋完後,傅錦也難免起了疑惑。
苶米沒有回答,明無還在撚著佛珠。
“問問陸圓也就能明白了。”苶米笑著說。隨後拿起木箱,轉過頭領著明無離開了。
“陸圓呐,你怎麼丟了張皮過來?這材質,可有點邪門啊。”苶米對著電話另一頭淡然說到,明無手中的珠子轉的速度更快了。
“苶哥,這事兒沒法和您在電話裏說明白了,這東西啊,是我師父那輩兒下地摸出來的東西,他的同伴坐牢前給了我師父,可是再也沒回來了。
恰巧前段時間那個墓啊,出土了一個大石碑,內容沒什麼區別,我就想著把這玩意兒給您看看,說不定能得出什麼東西。”
苶米拿著手中這個“仿品”,再是有些“法力”也難免犯怵,索性拍了張照,把箱子送回了文物局。
於是在傅錦奇怪的眼光下,苶米又走回了文物局,放下木箱後又迅速離開了。
“誒,禿驢你眼力不錯啊,一眼就看出了那材質不對勁。”人行道上明無走著差點沒摔一跟頭,隨即白了一眼這個家夥,嘴裏念叨著罪過罪過就先行離開了。
苶米自然厚臉皮地原地傻笑著,然後陷入了沉思:若是尋常他自然認定這個墓葬被人盜過,但是這個完整的皮上,淺明可現的字跡,分明是過了上一輩的時間了。尚且也不知是什麼防腐手段。
“哦,對了。上麵的字跡還沒有破解呢。”苶米拿著手機裏的圖片,一時間也不敢四處發去,隻好親自拜訪尋找熟人。
“曾老?”手裏的災喑之物,他自然不敢拿去佛寺給方丈上眼,剛好曾海也在研究一列,或許已經知道了什麼。索性,也就打給了這個許久未見的長輩。
“小苶啊,咋啦?聽說你被齊姝那家夥挖去看局了嘛?怎麼有空打給我這個老家夥?”曾海在自己桌前白胡子笑得抖動,好像對於故人之徒的來電很開心。
“曾老,您給說說,出土的那個墨家碑文內容。”
“陸圓這小子,還真是啥都說,行吧,你今天坐高鐵來一趟。這碑文,有關於墨家從曆史上消失的原因。一時半會還和你解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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