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大城市。城市內道路交錯,人流密集,“平整”的一塌糊塗。
倆人在門口看傻了,對視了一眼,好像看出了各自內心的疑惑。說好的山呢?
也顧不上這麼多,倆人開始在周圍找尋住處。李鬆在高速路上堵著車,此時沒有人在車裏,他隻能對著自己嘴碎了。
“嘟———”一路上連綿不斷的鳴笛聲回蕩著,李鬆百無聊賴地打開了手機。
忙著找地方住的苶米,接過電話後那頭傳來師叔的聲音。
“歪!小苶啊。”
“昂,師叔你咋了。出發了沒。”
“哦,我塞車了。”
“嘟嘟嘟———”
聽到自己被掛斷了電話,李鬆又開始笑罵苶米了。“臭小子。”搖了搖頭,他也參與了這條路上的鳴笛之列。
苶米當然知道,這個家夥說自己塞車了,就會開始和他叨叨,當機立斷地掛斷了電話。此刻苶米正忙著尋住處。
不一會兒,他們在車站不遠處找到了一家價格合適酒店,囊中羞澀的苶米放下行李後,第一時間隻身去了當地的文物局。
“什麼,才五百塊?”苶米發出了不可思議的聲音。而麵前的老人顯然不為所動。
“愛要不要,不要門在左邊。”
於是,揣著幾百塊,苶米去往了師父口中的“賭招”之地。一路步行,苶米當然不肯打車,現在騎共享單車也成了讓他心神不安的事兒了。
到了一個灰白色建築跟前,底部蔓延而上的苔蘚和生鏽的鐵門,讓這棟別墅看起來頗有年代感。
苶米看門口沒人,不客氣地往裏走。
看著監控裏的畫麵,一個相貌看起來還是個小孩的家夥,對著對講機那頭的老人說道:“馮老師,人來了。”
小孩眉目清遠,三角臉和白晰的皮膚,好似揉作了一個特別形狀的麵團,丹鳳眼裏透著自負,個頭也算挺拔,一身寬容略大的衣服硬是穿出了西裝的氣質。
而苶米嚼著從兜裏翻出來的上個月沒吃完的口香糖,一路哼著小曲兒,悠哉悠哉地往前走著,手無處安放地挎在兜裏,好像兜裏的幾百塊非得時刻把握在手裏似的。
就這樣,苶米進入了當今世上,為數不多的過招之地。
而進入這個場所後,苶米沒有看到想象中,亂糟糟地一群人喝酒聊天的環境,隻是瞅見這一整層樓隻有五張桌子十條長椅。
其中兩張是兩個看起來和李鬆差不多年紀的中年人,兩人對著有紙筆,剩餘三桌空著,好像從來沒有人用過。
看到這,苶米就要往樓上走。
“等等,小子。樓上是你能去的地方嗎?”桌上的一個中年地中海語氣不善地發難了。
“這裏不是過招的地方嗎?”苶米還算和氣地問道。
另外一邊正在起局的兩個家夥此時發出了嗤笑。“小子,剛學吧,這地方不是你能來的。”
看起來為他著想的回答,從埋著頭寫字的家夥嘴裏傳來。
“道門,苶米。請賜教。”泥人尚有三分火氣,這三人的態度讓苶米心生不滿,索性發出了挑戰。
而讓幾人不知道的是,這個看上去其貌不揚甚至還有些窮酸味兒的小子,會給他們多大的震撼。
另一邊,李鬆還在趕著路,高速路總算沒有再塞車,想來是前麵的車禍解決了。還沒到霧山市,他總有些心神不寧。
明無還是老樣子,在哪都能入定,而此刻他在心底盤算著,過三日後的佛道之流的碰撞,會是怎樣的盛景。好像意識到自己心亂了禪意,他又回複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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