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諸位的到來。”主持人何華率先鼓起了掌,“今天看到各位帶教律師和實習生們,我真的感覺像是電視裏的人走出來了一樣。”
“哪裏哪裏,我們才是。”幾名律師連連謙虛。
“我的眼神,一直放在一個人身上,幾乎沒有移開過。”一位女嘉賓雙手捧臉,像是《呐喊》本喊了,“夭夭這張臉,簡直長在了我的審美上。”
何華故作嫌棄,想趕蒼蠅似的揮了揮手:“我怎麼記得你在別的節目裏也這麼說過?”
“那都是商業互吹。”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何華連忙補救:“到了下個節目,你還是這樣說的,嗨呀,浮誇。”
在場的基本都是人精,一個話題接著一個話題被拋了出來,氣氛頓時熱烈了起來。
見氣氛差不多了,何華又引出了一個有些敏感的話題。
“節目中,其實發生了幾次風波,很多人說自己同樣遭受到了相似的職場暴力。”
“……”這個話題,讓原本熱烈的現場一靜。
秦夭夭看了看四周,笑了笑:“也不算職場暴力吧,人與人畢竟是不同的,在相處過程中,總會產生摩擦。”
她拋磚引玉,穆臻自然為她聲援:“就像我,後來看到節目播出,才發覺女生們之間的波瀾起伏,平時根本沒有發覺,攝像頭隻是把某些東西放大了。”
“你這麼關注夭夭的人都沒發覺,我這種馬大哈就更是睜眼瞎了。”鄧清河大大咧咧地拍了拍胸脯,說出的話卻讓穆臻一陣咳嗽。
“其實百分之七十的人都遭遇過職場冷暴力,”陳光直接用數據論證了這一觀點,“很多人當然期望公司的人很好相處,氛圍和諧等等,但也隻是希望而已,攝像頭將一件小事剪輯過後著重播放,沒必要大驚小怪,有這個功夫,建議多看書,人際交往技巧,心理學,自我調劑,總有一本書適合,怨天尤人?毫無意義,當然,我不認為製造職場冷暴力的人是對的,這種人更是廢鐵一塊。”
“陳光說話還真是一如既往啊。”又聽到陳光噴灑毒液,衛軾竟然還有點懷念。
“我認為,遇到職場冷暴力,需要自我調劑,我看過一些相關的書,受益很多。”陳靜柔柔地笑了笑,狀似小心地看了眼秦夭夭的眼色。
秦夭夭原本不想在意,但這種把心機都用在女人身上,時不時就想給人挖坑的心機girl,不一次性搞臭,以後還得蹦躂——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找準了攝像頭的位置,秦夭夭默默紅了眼眶。
注意力或多或少放在她身上的節目組和其餘人立刻注意到了她的異常:“夭夭怎麼了嗎?”
“想到了一點事。”看了眼陳靜,微微瑟縮,秦夭夭很快又故作堅強地展露了笑顏,“不是什麼大事。”
“大家都在,說一說吧。”何華適時遞過了一張紙巾,穆臻也湊了過來,將她微微攬在懷裏。
“對女孩子名聲不好,還是不要說了。”秦夭夭紅著眼,搖了搖頭。
原本不打算深挖的何華卻收到了節目組的指示,示意他將這個故事挖出來。
“陳靜……我可以說嗎?”秦夭夭靠在了穆臻身上,像是在汲取力量。
陳靜一驚,原本就心虛的她,勉強露出了幾分笑容:“當然了。”
拿出了一隻錄音筆,秦夭夭小心地放出了一段音頻——當然,是從係統中截取的,陳靜的心聲,很明顯,是陳靜的聲音:“你妻子有什麼好?她有我年輕嘛?她甚至都不是法律行業的人,你們能有什麼共同話題?我……”
錄音還沒放完,陳靜已經瘋了一樣地衝了過來:“我沒這麼說過,你這個臭女表子陷害我……%@#¥%……%&”